沈初蜜呆愣的瞧着格鲁的动作,越发觉得吃惊。这……这是在做什么?而且,刚才巴达玛在上面的时候,有她的裙子挡着,并没有看到光溜溜的大腿。此刻换成格鲁在上面,虽说过腰的皮袍子挡住了屁股。可是他的裤子褪到了膝盖,露出一截儿满是黑黢黢腿毛的大腿。
沈初蜜不好意思看,垂眸盯着自己的绣花鞋。可是,她能挡得住眼睛,却挡不住耳朵。耳中传来了令人心里怦怦直跳的声音,简直是一种煎熬。其实她也不太明白,眼前这一幕究竟是怎么回事?难道这便是他们所说的亲热?可是不应该是这样的呀。
看来这柔然人并不知道生孩子的诀窍是什么,沈初蜜下意识地瞧瞧自己的胸口,又回想起他趴在胸前的情景,脸上红了个透。
雍王随着她的目光看去,顿觉嗓子眼干涩无比,手心里也痒的难受。他双手撑着地,仰起头大口的呼吸。尽量忽略那刺激人心的动静,可是耳朵里就像有一只小虫子,偏要竖着耳朵去听。
那边终于在女人的尖叫,男人的低吼声中归于平静。男人粗犷的胡语传来:“真它马爽!巴达玛,你要是嫁给中原的男人,还能有这么痛快?”
女人大口的喘着气,断断续续地说道:“格鲁……你太强壮了。中原的男人怎么可能这么厉害,他们肯定又细……又软……”
雍王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,就你这点时间还值得炫耀?才刚把女人伺候好,自己就缴械了,这也叫本事?
他暗暗憧憬着成亲之后的生活,估计每晚都要把小蜜儿收拾的服服帖帖,连连求饶吧。不让她丢魂儿三次,绝不缴械投降。
有马蹄声越来越近,格鲁和巴达玛不得不爬起来整理衣裳,刚刚穿戴整齐,就见一匹快马从旁边的崎岖山路上奔了过去,却又忽然勒住马,马上的人朝这边看了过来。
“格鲁,竟然是你?我今天总觉得哪里不对劲,是你在我的马身上做了手脚?”铁砧冷着脸跳下马来。
格鲁的腰带还没有系好,他也不着急,慢条斯理的打好一个结,梗着脖子答道:“没错,是我干的,我承认。而且我刚刚跟巴达玛亲热了一回,这事我也承认。中原人不是有处子情节么,可是巴达玛已经是我的女人了,他们不会要她,我也不会给,你就别打算和亲了。”
铁砧气的呼呼直喘,手里的鞭子毫不客气地甩向格鲁:“你知不知道,这次的和亲有多重要。突厥越来越强大,我们柔然已经很危险了。你只顾自个儿痛快,破坏了和亲,你会成为民族的罪人。”
格鲁也不示弱,伸手抓住了马鞭,怒瞪着铁砧喊道:“不会,我是草原上的英雄,我可以带兵去打突厥,你以为把巴达玛留下就能换来和平吗?你错了,只能让她痛苦一辈子,我绝不会让你这么做。”
雍王在他们对峙的时候,努力调整着身体的状态,好不容易把身体的异样平复下去,牵着沈初蜜的手,走出灌木丛,来到三人面前。
铁砧大惊失色:“雍王殿下,这……这……”
雍王面色平静地点点头,淡然开口:“刚才你们说的话,蜜儿已经告诉我什么意思了。我觉得这位勇士说的对,和亲并不能换来和平。前朝的时候,中原曾多次派公主出塞和亲,可是该打仗的时候不是照样打么?两国之交贵在真诚,只要我们真心实意的签订盟约,又何必留下一个公主做人质。”
他说完话,就转头看向了沈初蜜。小蜜儿明白他的意思,用胡语转述了这番话。马上看到巴达玛跳了起来,抱住格鲁的脖子,在他脸上响亮地亲了一口。格鲁嘿嘿一笑,朝雍王挑起了大拇指。
“中原的王子殿下,我喜欢你的性格,巴达玛已经是我的女人了,只要你不留下她,我可以和你成为好朋友。”格鲁豪爽的说道。
沈初蜜看向萧挚,笑着说道:“看来你的好朋友又多了一个。”
雍王笑着抬手宠溺的揉揉她的头:“现在你放心了吧,父皇怎么可能让我娶一个别人身下的女人,除了你,谁也做不了雍王妃。”
当着别人的面,还能如此旁若无人的说不害臊的情话,不就是因为胡人不懂汉语么。沈初蜜第一次深深的体会到,会一门外语的好处。
作者有话要说:咳咳,这是一次假兜风,真正的风得在成亲以后。今天被写作软件坑惨了,吞了好几次存稿,呜呜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