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句话成功让柏影留了下来。
程绰姿把他带到了旁边的玻璃花房。
“你那天跟我说,小颂可能一直……喜欢着我,虽然不敢相信,但我还是想了想以往我和小颂相处的细节。我想起来,之前,小颂曾经因为我和阿州在一起和家里大吵了一架,离家出走了。”
柏影垂目,关节轻叩玻璃桌,“你继续说。”
“我们一家人找了他很久,最后是在郊外的一个庄园找到小颂的。那是外公送给小颂的生日礼物。我在想,小颂有没有可能去了那?”
“有可能。”
程绰姿眼睛一亮。
柏影没有直视她的眼睛。
“程小姐你把庄园的地址发给我,我会带人过去搜查。”
他又要走,程绰姿站起身。
“柏警官,那个庄园的门只有我和小颂能打开,我和你们一起去吧。”
柏影答应了。
他走后,程绰姿还待在玻璃花房里,低头理了理裙摆,头顶突然罩上一层阴影,她抬头,看见贺正州阴沉的脸。
“阿姿,你和这位柏警官好像很熟络。”他笃定道。
程绰姿挑眉,“柏警官负责查小颂的案子,我作为小颂的姐姐,和他熟一点,不是很正常吗?”
“是吗?”贺正州抬起她的下巴,“那他知道,你和他说话的时候,逼里还夹着我的精液吗?”
又发病了。
程绰姿不想理睬他。
贺正州却不打算就此打住,他蹲下来,分开程绰姿的腿,仰头望她淡漠的脸:
“阿姿啊,我才是最适合你的结婚对象。一个每月领薪水的警察,配不上你。”
她垂眼,冷冷盯着他。
贺正州低头,吻她的手指。
“我们才是天生一对。阿姿。”
被囚禁的第十天,程颂时知道了自己身处何地——姐姐和贺正州婚房的地下室,上方就是主卧的双人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