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种是之前顾锦月用的,便携版。
丝缎的布料,上面绣着各种花卉的图案,做得比荷包更精致,里面缝着好几个小口袋,用来放化妆用品,便于出门随身带着,随时随地都能补妆。
另一种是华丽版,就是送给太后的这一款。
套盒全部采用上好的梨花木制成,表面雕工精美,栩栩如生。
木盒共分三层,一层放各种色号的口脂,一层放腮红和眼影,最底下除了放眉笔,还可以放梳子和各种首饰。
木盒侧面设有精妙的小暗阁,不仅能放香水润肤膏,还能放私库钥匙等等,无比实用。
而木盒最上面的盖子打开,则是一面立着的镜子。
把这样的美妆盒摆在梳妆台上,那就是高端大气上档次!
“沈贵人,你这个妆奁(lián)设计巧妙,哀家太喜欢了。”
沈朝颜欠身,不骄不躁,“能得太后赏识,是臣妾的荣幸。”
跟沈清婉不同,沈朝颜开美妆铺子瞄准的主要是高端客户群体。
因此,她十分重视品质和包装。
铺子的产品不仅种类齐全,质量也远超市面上在售的胭脂水粉。
另外,每件产品的包装也很精致,让人瞧上一眼便知道造价不菲。
甚至最顶级的套盒,成本就远远高于套盒中的产品。
“天呐!这个妆奁也太漂亮了吧!”
“这设计这式样,简直巧夺天工!”
底下女眷盯着这个妆奁,眼睛里满是惊艳。
既好看又贵气,这才是拿得出手的礼物啊!
此套盒一出,沈清婉亲手做的寿礼俨然成了个笑话!
她送的哪叫寿礼,简直连街边小摊上十文钱三支的劣质口脂都不如!
刚才太后还觉得沈清婉的礼物虽然单薄,却贵在心意。
如今两厢一比较,方知何为用心,何为敷衍。
太后视线扫过沈清婉,又重新落回沈朝颜身上,“沈贵人,这个妆奁不会也是你亲手做的吧?”
沈朝颜很实诚地摇头否认,“当然不是,臣妾只会用这些上妆的粉黛之物,哪里比得上婉嫔姐姐心灵手巧?这是臣妾托人找专业工匠为太后私人定制的,全京城只有这一套!”
她顿了顿,又接着道,“臣妾认为专业的事还得交给专业的人去做,工匠师傅们手艺出众,技术过硬,都是好几代人传承下来的技艺。就像臣妾今日涂的口脂,听卖口脂的掌柜说,里头加了鎏金闪粉,涂完后阳光一照,唇瓣就亮闪闪的,特别耀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