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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了，你比我小？”

计柏生打量着面前的年轻女孩，很漂亮，却略显稚嫩，他有点儿不信。

他其实属于大学生暑期出来兼职，虽说做这行没几天，但也知道，在客人面前，他只需要保持年轻好看，让客人觉得跟他相处舒服，其余的什么都不要多问。

面前的女孩儿好巧不巧，是他的第一单。

他也微微侧头，嘴角弯起弧度，露出自己好看的下颌骨。

“是啊姐姐，我刚过了岁生日。”

水央咋舌，她信了。

“你这么小，就出来干这行？”

男生无奈落寞地垂下狗狗眼，显得过分可怜。“是啊，家里条件不好，我妹妹还在念书，做哥哥的……也就能靠这张脸出来赚点钱。”

水央一愣，原来他也是一个哥哥，做哥哥的，守护妹妹像是与生俱来。

……

杨书棠已经被隔壁的另一个男孩逗得咯咯发笑。

那男生谄媚的样子显然比她这边的要老道得多。

计柏生业务显然很不熟练，他有些尴尬地咳嗽了两声，缓了缓，夹住嗓子问水央。

“姐姐我给你开酒。”

水央：“……不用这么夹，就刚才那样就行。”

水央点的酒水不是很多，但都比较贵，她知道这些还不算是这两个男模的提成。

他们必须把她俩哄得继续点酒，才能赚到钱。

水央酒量非常好，她完全遗传了她妈在夜场混了那么多年的酒量，几乎是天赋。

上次在家引诱她哥哥也纯属是装醉。

她看了眼时间，快点了，他哥应该快要下飞机了，不知道有没有看到她早就消失在监控里。

这次水央自有计划，来这儿也不是真泡男人。

两人干坐着，气氛有些尴尬，只能规规矩矩地沉默干杯。

杨书棠那边的男模已经站起来点歌扭屁股热舞了，手故作不经意间撩起衣服给杨书棠露出腹肌。

杨书棠兴奋地搂住水央的胳膊，冲她耳边嗨声。

“你可真是我亲姐妹，大恩不言谢，大小姐我回去高低给你磕一个。”

水央：“……”

计柏生噗嗤忍不住笑出来。

水央转身看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