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吧,我看你喜欢穿白衬衫,就觉得这条领带一定很适合你。”
虽然知道桑浅讨好他别有用心,但纪承洲还是觉得很受用,“你有心了。”
“你喜欢就好。”桑浅说着将茶往纪承洲那边推了推,“别太累了,喝杯茶休息一下。”
纪承洲顺从地端起茶杯,抿了一口茶。
“那你慢慢喝,我就不打扰你了。”桑浅转身朝外走,走了几步,听纪承洲说,“晚饭后你随我去一趟主屋。”
主屋是纪智渊的住处。
他不是不愿见纪智渊吗?上次陈秋容给纪智渊办接风宴,他迟迟都不愿过去,这次怎么主动过去?
桑浅虽然心中疑惑,但有些话是不能搬到明面上来说的,只道好。
从书房出来,手心都是汗。
她缓缓呼出一口气,紧绷的神经才逐渐松弛。
人果然还是不能做亏心事,这种心悬在嗓子眼的感觉太难受了。
吃过晚饭,桑浅主动问纪承洲,“现在去主屋吗?”
“嗯。”
桑浅朝四周看了看,没看见沈铭,好像她回来就一直没看见他。
自从牛奶过敏事件后,纪承洲就没让她碰过他的轮椅。
这会儿,她也不敢自作主张,试探性问:“我推你过去?”
纪承洲朝桑浅瞥去一个淡淡的眼梢,那眼神仿佛在说:废话,除了你,这里还有别人吗?
桑浅,“……”
她这不是怕惹他不高兴吗?
主屋,纪智渊正坐在客厅喝茶,佣人进来,“老爷,大少爷来了。”
“他来干什么?”语气明显不悦。
佣人自然没敢搭话。
沈清筠和纪远航对视一眼,随即看向纪智渊,笑着说:“难得承洲主动过来,你应该高兴,怎么还皱着眉头?”
纪智渊冷哼一声,“无事不登三宝殿,他哪回过来不是将我这里闹得鸡飞狗跳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