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她在方便的时候给她回电话。
她拨通文澜的电话,“文姐什么事?”
“你让我查的事有眉目了,纪桑榆是纪承洲在阳光孤儿院领养的,领养时三岁,但有一点很奇怪,纪桑榆先天身体孱弱,三岁之前几乎在医院度过,我查过了,一年的治疗费近百万,三年就是三百万,一个孤儿院如何承担这么昂贵的医疗费?”
桑浅握着手机的手紧了紧,“你怎么想的?”
“应该是有人在背后支持,但我目前查不出背后之人是谁?”
桑浅在意的却不是这个,“你说他有没有可能是我的孩子?”
“如果你当初生下的那个孩子没死,你从楼上滚下来,他肯定受到了损伤,之后又被扔进海里,定然是九死一生,身体孱弱这一点倒是符合,可是……”
“是吧,我也这么觉得,他眉眼又和晚晚相像,他肯定是我的孩子……”
“桑浅,你冷静一点。”
“你让我怎么冷静?我的孩子没死……”
“他是五月出生的。”文澜再次打断言语激动的桑浅。
桑浅沸腾的心猛然沉寂下来,五月?怎么会是五月呢?晚晚可是二月出生的,他应该也是二月的,“孤儿院的记录不一定准确,或许他是出生三个月后才被人送到孤儿院。”
“孤儿院档案上记载孩子送到孤儿院的时候肚子上的脐带还有血丝,且档案上有孩子的照片,确是刚出生无疑。”
桑浅的心像瞬间被人掏空了般,给人希望又让人失望的感觉太难受了。
“你没事吧?”文澜担忧的嗓音从电话那端传来。
“我没事,原就是我异想天开了。”
文澜沉默一瞬,问:“那还需要继续查吗?”
既然不是她的孩子,查了有什么用?“算了吧。”
“好。”
“我让你查宋时璟五年前那晚的行踪,查得怎么样了?”
“只查到他那天不在京都,具体在哪儿还没查到。”
“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