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起路来,屁股传来阵阵痛感。江重意估计屁股青紫了。叶绍远今晚不知怎么了,格外用力。江重意觉得腿跟、阴道都不属于自己了,身上还有几处被叶绍远咬得凹了下去的伤。浑身都要散架。她慢吞吞地走向浴室。
叶绍远也起来洗澡。他去了次卧。
他的动作比江重意快。
江重意一回来,就见叶绍远侧着身子,支起胳膊撑起脑袋,望着浴室方向,似乎等自己出来。
房间里的冷气足,江重意拢紧浴袍的领子,说:“怎么了?”
“涂药。”叶绍远把放在背后的手举起来,露出手中的一管药膏。
叶绍远在性爱后,都不忘给江重意的下体和伤口涂药膏。
叶绍远的记性好不好,取决于他是否将那件事情放在了心中。
可江重意不爱涂药膏,药膏太凉了,涂上去的一瞬间,她就要抖一激灵。然后,涂抹了药膏的地方会有温温热热的痒。
“我自己来。”江重意将手放在叶绍远的面前,想要自己去浴室糊弄过去。
不过,如同平时一样,叶绍远说:“我帮你。”
他坐起来,牵起江重意的手,收回手,领着江重意贴向自己。
在江重意的胸脯碰到自己时,叶绍远扶着她的肩,压倒了江重意。
江重意躺在床上,身子僵直双手攥紧了床单,任由叶绍远脱下自己的内裤,再掰开自己的双腿并曲起。
叶绍远挤了点药膏,用手心揉开,沾在手指上,抹到江重意的阴唇的里外。
江重意的下体白洁。她脱了毛。洗澡时候,看到有黑根出来,江重意就会拜托叶绍远。
叶绍远是无所谓的,想和江重意说不用费力,但见江重意愿意,便由着她去了。
江重意感受着叶绍远的抚摸,略凉的药膏激得她颤抖一下。
叶绍远伏在江重意的腿间,翻开大阴唇,抹药上去,来回抚摸,然后又用一根手指沾了一点药膏,插入江重意的阴道里,来回抽插搅动。
刚经历了半小时的性爱,江重意的阴唇肿着,阴道还在叫骂着,此时在叶绍远近似挑逗的动作之下,江重意抖颤着,缩近大腿。
叶绍远抽出手指,擦在浴袍上,撑起自己,在江重意的肚子上亲了亲,又匍匐着凑近江重意的脸,在她的嘴唇、鼻尖、眉头各亲了一下。
“好了,晚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