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放心,要不了这么久。”司洸想,最多几个月就能成事。
司洸与葛大夫交代完,再坐了片刻,便从后门离开医馆。
走到后门,他突然感觉奇怪,王府的马车怎么停在这里?车夫不在,六个护卫在马车边护卫着。
江神聆不是早就走了吗。
司洸让肖佑去问。
肖佑装作医馆的仆从走过去对护卫说:“你家夫人的药拿掉了,快回来取。”
护卫道:“我家夫人还在医馆中,尚未归来。”
肖佑皱眉又问:“你们怎么在后门等待,我看来问诊的病人都走的前门。”
护卫说:“方才车夫进药堂解手,回来后说,夫人让我们在后门等待。”
肖佑感到有些奇怪,回到司洸身边回禀。
江神聆出了医馆,念南提着油纸包裹的药材随她一同上了马车。
车里的香气还是她走时的味道,只是更浓郁了一些。
江神聆粗浅的学过调香,在马车中待久了便觉得这味道有些怪异,这沉水香里怎么有股闷涩甜腻的味道。
念南手中的药材掉在地上,她靠着马车壁小憩。
江神聆的脑袋也有些犯晕。
随着马车的摇晃,额间沉重起来,似有醉酒的晕眩感。
江神聆觉得不太对劲,她伸手去开车窗,但手却颤抖得厉害。
她颤颤巍巍地将车帘拉开、车窗打开,想让寒冷的空气进来吹散这股闷涩。
车窗打开,她看向窗外的长街,她来时走的不是这条路,且路越行越偏,长街尽头不是高门府邸,反而是看不到尽头的巷子。
“这是去往何处?”江神聆强打精神,话一出口,才发觉自己的嗓音软绵,浑身无力更甚。
她靠着马车壁沉重地呼吸,这才琢磨出奇怪来。
她上马车时没有细看,这马车与王府的马车款式大小相同,车里的装饰也是一模一样,但车内的熏炉明显要新一些。
车夫是王府的车夫,她透过车窗看出去,在马车旁边护送的六个护卫却好像不是王府的护卫。
她对王府的护卫本就不熟悉,上马车时念南与车夫搭了一句话,她便扶着念南的手上了马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