万灵儿轻轻摇了摇头:“我爷爷虽然厉害,但我不行,我并不知。”
秦昱会信才怪呢!
目前看来,秦曜应该不会有事,昏迷着也好,这一路上正好眼不见为净。
丰州城里,一间不起眼的客栈。
江怀三人正围桌而坐。
“江兄,你确定已经趁人不备用了药吗?秦兄,你的药此刻会不会发作?若是没有发作,太子恼羞成怒,再为难她们二人可如何是好。不行,咱们还是再回去看看吧。”
从坐下来后,岳清池一直喋喋不休。
一会儿担心江怀的准头不够,一会儿又害怕秦忆的药失效。
“岳清池,老子再说一次,老子的药绝无问题。江怀的手法,更是不需怀疑。”
与秦忆相处日久,岳清池知道秦忆这是不耐烦了,连“老子”的称呼都吼出来了。
岳清池有些赧然。
“小弟已经去信给师父了,师父收到信后就会起程去华京的。师父可是最疼令文的,连带着对万姑娘也是极好的。”
想到万灵儿,岳清池真是百感交集。
那个让人又爱又恨的臭丫头!
就冲子母蛊,天门的人都该厌烦她才是,可是,她在天门的那些日子,天门上下对她都很不错。
“岳兄,可否将秋水剑借我欣赏一番?”
江怀突然提到了秋水剑。
岳清池愣了一下,而后将挂在腰后的短剑递给了江怀。
“令文很喜欢这把剑,最开始没有想到这把剑会那么有名,后来哪怕在英雄大会上过了明路,她也不轻易拿出来了。
那一日,她们刚换过男装,令文还没来得及拿上剑,已经被万姑娘拉出去了……几年前,江少庄主曾来过天门。我见过他一次,多好的少年啊!”
听到岳清池如此说,江怀下意识地抬头看了他一眼。
当年,他路过云州时的确曾到天门拜访过,只是着急赶路,并未待太久。
在天门都见到了谁,除了楚牧,其他人都没有什么印象了。
岳清池好像陷入了回忆中。
“不过,江少主应该没有见到我,当时的我和令文正被师父罚着抄写经书呢。听到有人来了,师父出去见客,我们就躲在屏风后偷看。
白衣如雪,风度翩翩,腰间还挂着这把秋水。我和令文一个劲儿地感慨,这江少庄主真是风姿卓绝。
后来得知,江庄主竟还有求亲之意,真是可惜了……知道侍剑山庄一事,我们都很不好受。”
“这些天听到不少人说起侍剑山庄的江怀,那一定是个很好的少年。江怀,这么巧,偏偏你们有一模一样的名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