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后声音紧追。
“美人儿何必走这么快,本王子若是未到,你也走不了”,乌尔济不无得意道,瞧着那一丝瑕疵也无的靡颜腻理,心头瘙痒的紧,“美人儿与本王子同乘一车吧,路上也好说说话不是……”
“说什么?”
话未说完,一道声音插了进来。
戚钰站在楼下,唇角勾着讽笑,“大王子不若邀请我同乘?我不只能陪你说话,还能让你松松筋骨,可要试试?”
“呵”,乌尔济笑了声,不怀好意道:“本王子可没有男风之癖,你若是当真痒的慌,本王子倒是可以让身边的查哈干你。”
谢蕴眼皮狠狠一跳,脸色难看。
她虽也在市井住过一年,但并未听过这般脏话。
谢蕴回头,目光在乌尔济腰间若有所寻。
乌尔济察觉到她的视线所落之处,双手叉腰,姿态雄伟。
不等他说话,谢蕴已然抬眼,目光与他相对,神色不解:“怎的不见你那破鞭子了?没缝补好?”
乌尔济一哽,气得咬牙。
哪里缝补得好?!
没见识的妇人!
他那可是狼皮所制!!!
“不过是一条鞭子罢了,美人儿倒还记得?”乌尔济视线在她脸上贪婪流连。
谢蕴似是觉得有理,微微颔首,“确实,物以类聚。”
都一样的恶心惹人厌。
说罢,转身往下走。
乌尔济皱眉,盯着她背影。
没听懂。
郢朝人说话就是弯弯绕绕,不如他们北霜国直来直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