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蕴被他弄得面泛潮红,柔软处被隔着衣衫轻舔了下,顿时后背都麻了,“你……”
她的两只手抱着他脑袋,不知是想推远些,还是亲近些。
戚钰却是停下动作,脸蹭着她的心口,听着那处跳动,哑声道:“过几日家里要办三朝酒,你也来吧。”
他大嫂前些日子生了,两个小郎君。
生莹姐儿时,他大哥大嫂还在江陵,那时莹姐儿满月,家里才收到信,也没办三朝酒,是以,这次得了两个孙子,永嘉公主早早就准备大办宴席了。
谢蕴低低‘嗯’了声,后腰被顶着,半分不敢动,脸红红的推他脑袋,“你起来些……”
戚钰哪里不知道她想什么,哼了声,故意将她抱得更紧了些,手里捏着她的手把玩,忍不住道:“要不,我们先定亲吧。”
谢蕴感受着手指上擦过的粗糙茧子,想起什么,低声道:“我前几日,寄了家书,将你我之事,禀报了祖父与叔父叔母。”
戚钰心头一喜,面上却是不动声色,‘哦’了声,淡淡问:“然后呢?”
到底是姑娘家,那家书写得羞臊,如今与他交代,更是羞涩,谢蕴睨他一眼,也故意道:“你我能否定亲,得看我祖父可同意。”
说罢,尤嫌不够似的,谢蕴又补一句:“他老人家对你,可是很不喜欢。”
戚钰顿时急了,小手也顾不得揉了,“别啊,怎就不喜欢啦?”
谢蕴无意与他翻旧账,但话说至此,也不禁掰着手指数他做过的荒唐事,“新婚夜不体贴,新婚第二日便整整一日不见人,回门时更甚,我叔母亲自下厨做菜,你竟还跑了……”
戚钰大喊一声冤枉,把她竖起的手指一根根压回去,“回门酒那日,马场来人禀,说是好像有疫病,我自不敢耽搁,新婚那日,也是在马场,有两匹马正是那时生小马,那可是汗血宝马,能卖不少银子呢,那晚我也回来了,还将你抱上了床呢,结果转头就被你在大哥跟前告了一状,挨了好疼的一顿家法,我不是怪你啊,就新婚夜,那、那我也不知道你能那么疼啊……”
眼瞅着谢蕴又扭头瞪他,戚钰在她脸上啵儿了一口,与她保证道:“日后我定会体贴!”
话一出口,血气方刚处便跳了下,顶得愈发紧了。
谢蕴顿时脸红得滴血,不禁腰轻颤了下,挪着臀想要离开些。
戚钰不松手,在她后颈舔咬。
丝丝缕缕的疼意,牵扯了骨髓里的痒,谢蕴气息乱了,受不住的想躲,“你别亲了……”
戚钰跟狗似的在她背上蹭,哼哼唧唧道:“媳妇儿,我难受。”
谢蕴羞得头发丝都在冒烟,气息不稳道:“你自己去……收拾一下,我先出去……”
话未说完,稍站起,便被扯着跌坐回去。
小将军得寸进尺,在她锁骨处细细密密的亲吻,“你帮帮我。”
一刻钟后,谢蕴脸通红的站在银盆前净手。
滚烫红成一片的掌心浸在凉水中,稍缓了些异样与不适。
餍足的人靠在榻上,拖腔带调道:“当真不要我帮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