鹤兰因苦笑:“这几日她不愿见我,我连告诉她这些事情的机会也没有。
况且,上次我提了一嘴,她已经不信了。
不过也只能如此,先国事后私事,无论任何时候,我都不会忘记自己是大周中书令的身份江
南惨案压得有多离奇?关于这消息的折子,裴琰的桌上都没收到过一封,足以证明朝中不少官员都已经牵扯其中。
这些人清楚皇帝的重心都去了北境,所以这江南是一乱再乱了。
鹤兰因奉旨秘密调查,势要一举歼灭。
隐休只好安慰道:“待事情结束,大人跟夫人好好解释解释就会过去的
鹤府。兰园。
乌日娜与紫苏正在给拓跋朔兰换药,紫苏转身拿着绷带:
“上完药就用绷带缠着,夫人腹部便可微微用力了。
这几日瞧着,伤口愈合得挺快了,大人特地寻来的好药就是不一样
她故意这么说,只想缓和一下主君与主母之间的关系。可拓跋朔兰听着,心里已经毫无波澜了。
芙蕖从园子外走了进来,她是这里年纪最小的,心思比较单纯,看见什么说什么:
“方才我从鹤园那边过来,听府里其他的丫鬟说,前几日的晚上,鹤园里的鹤羽都被扒光了毛,可惜了,现在是八只丑鸟
紫苏却问:“大人最爱惜那鹤园里的鹤了,怎会突然将鹤的毛给扒光了?”
乌日娜道:“怕不是要做裙子吧,从前公主就……”
她将后边的话给咽了回去,拓跋朔兰也看着芙蕖,想知道为什么。
芙蕖道:“府邸里的丫鬟说,拔毛那日,苏姨娘在,瞧着很是开心呢
紫苏看了拓跋朔兰一眼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