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来这心里吧,还没什么想法,他一个皮糙肉厚的男人么,她不过就是用力地亲了亲。
可是王姐这话一说,倒把她吓一跳。
阴影?!
而那个心里有阴影的男人在沙发上颓废地抽完一根烟,站起身,微微垂颈的冰冷模样,双手插着西裤口袋经过她身边时,阴郁地扫了她一眼,上楼了。
顾爽爽背脊一阵嗖凉。
“哎呀,先生这是心里难受了,一个人上楼独自舔舐伤口去了!”王姐有条不紊地在一旁雪中送冰雹。
眼见太太小脸蛋一白,王姐继续扔刀子:“先生那么心高气傲,如今被一个小女子胡来,这要是想不开……”
不会吧?!
顾爽爽惊悚啊,顶天立地的一个男人,就是被她强了一下,不至于想不开吧!
“喏,太太听话啦,端着这杯牛奶上去给先生喝,陪陪先生,先生就不会生气了。”
神速间,王姐已经把牛奶递过来,真心神速……
“……”
顾爽爽捧着牛奶,惴惴不安地来到卧室前,门没关,走廊的壁灯光线延展进房里。
小脚丫在软绒地地毯上蹭了又蹭,到底是推门进去了。
内置浴室的门开着,还往外散发着热气和男士沐浴露的清爽味道。
一盏床头灯亮着,发出昏黄的光芒,照着双人床头一个乌黑清隽的后脑勺,脖颈白皙如玉,他洗过澡了。
顾爽爽把牛奶放在床头柜上,他背对着她,就连一个也背脊散发着勿靠近的压迫感,侧脸静静,更像凝満了冰霜的雕塑。
“喂……”顾爽爽伸出一个小小指头,戳了戳他背脊上的蚕丝被。
没有动静。
“喂。”
那小虫子一样软软爽爽的指头,抖着狗胆往上,越过蚕丝被,直接触了触他的坚硬的肩胛。
还是,不理她呢。
“起来喝牛奶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