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看来,他们遇到灾祸了。好几个人都躺在担架上,有的脑袋上用布包裹着,渗出血来,不住“哎哟哎哟”地叫唤。有的腿上缠着布,有的腰上受了伤,有的脸色漆黑,分明是中了毒。
伤情虽然不同,看上去都挺重。
铁猴见到这情景,不禁大有幸灾乐祸之意。
他奶奶的,这种人遭到报应了,活该!
……
正在争吵的小刀会和铁叉会的人,看见有人闯进来,停止了争吵。
“老妇人”扭过身来,上下打量着新闯进院里的人。
黑胡子瞪着眼睛大声喝道:“白大夫在哪里,我们要看病,他奶奶的,伤了这么多弟兄,伤势很重,快让白大夫给我们看病。”
话语之间,甚是蛮横。
“老妇”打量了黑胡子两眼,却并没有理他,而是迈动两腿,朝着墙角的铁猴等人走过来。
铁猴看着化装的叶冰玉,故意弯腰驼背的模样,觉得好玩,脸上露出微笑,说道:“叶大妈,多日不见,你老人家越来越壮实了。”
他称呼“叶大妈”意思很明显——我认出你来了,但是并不想拆穿你。
叶冰玉翻了翻眼皮,慢吞吞地说道:“好孩子,不要瞎说话,你们都给我出去。”
“出去干吗?”铁猴并不想走。
“你走不走?”
“我干嘛要走?”
叶冰玉瞪了他一眼,转头对铁叉会的灰衣人说:“他们不听我的话,你把他们轰出去。”
灰衣人听了这话,如聆圣旨,立刻提着二齿铁叉,气势汹汹地走过来,厉声喝道:“出去,否则一叉一个,挑死了喂狗。”
另外几个铁叉会的帮众,也持叉驱赶,“出去,听到没有,再磨蹭,尝尝老子的铁叉子,屁股上先叉两个大窟窿。”
铁猴和胡克邪不敢怠慢,不再分辨,赶紧拉着刁翰林,退出院子。
来到院外的一棵老杏树下,胡克邪笑道:“叶冰玉装得可真象,活灵活现,可不知道他肚子里打的什么算盘。”
铁猴说:“我们当地有句俗话,去暑下雨,百物不成,说的就是象叶冰玉这种公子哥儿,狗屁本事都没有,整天就会胡闹。”
胡克邪摇头,说道:“老侯,你说的不全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