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昏暗的环境下,丝毫不掩饰看向路即欢缱绻的目光。
一只手掐着路即欢细软的腰,很快嘴角扬起一层别有深意的笑。手隔着卫衣,从路即欢的身后慢慢游至前方,将人往后一拉,顺势倒在了他的怀里。
路即欢出于本能反应将手撑在司隅池胸前,绷紧了身体,抬眸,望着司隅池英俊的脸庞,感受着自己蓬勃的心跳。
耳边传来,他们摇骰子,开开开的声音,拉回了路即欢思绪,两人大腿紧贴着,司隅池裤子里的硬邦邦的纸盒硌得路即欢有些疼。
她直起身子,以为是烟盒,但形状不太对,好奇将裤子口袋里的东西拿出来。
借着微弱的灯光,她勉强看清了上面的字,随后像个烫手山药一样扔给了司隅池。
司隅池笑的浓烈,坦然将那盒未拆封的避孕套装到了自己的口袋里,“别忘了你还没兑现你的承诺”忽而凑在路即欢面前,头枕在她的肩膀上,趁人不注意,唇有意无意地亲着她的脖颈,“宝贝,下周我要跟着篮球队去外地比赛,不知道要多久。”
路即欢怔在原地,一脸严肃的望着司隅池,“所以呢,去之前想跟我睡一觉?”
司隅池说:“不是,我是来兑现你的承诺的。”
两者有什么区别。
原来,今天晚上他把自己叫过来,是想在离开前跟她上床的。
什么给赵弦过生日,跟她表白的,全是给今晚最后的上床做铺垫。
她的脖颈避开司隅池的亲吻,
到底是喜欢她的人,还是喜欢她的身体,此刻路即欢好像有了答案。
怪她太天真,竟然指望司隅池能真心喜欢她。
从一开始,他的目标不都很明确,单纯的想睡自己,而她不也是拿自己跟他做了身体交易。
想到这,路即欢幡然醒悟,自嘲一笑,“司隅池,你心里就只有这种事是吗?”
路即欢声音冷的可怕,问懵了司隅池。
他搂住路即欢的腰,这盒是他出去买烟买的,想着早晚得用,“怎么说呢,一天二十四小时我恨不得,二十五个小时跟你干这种事。”
说着将手再次放到路即欢的腰上,这一次却被路即欢果断地甩开了。
大伙玩了一晚上,从k出来时夜已深。
路即欢一言不发走在前面,赵弦搂着司隅池的肩膀走在后面,瞧出两人氛围有些不对,“兄弟,怎么了,吵架了。”
“可能吧。”这次司隅池也很纳闷,明明自己才是该生气的那一个,自己都要去外地比赛了,她一句加油打气的话都不跟自己说。
“什么叫可能,你俩吵没吵架你不知道。有一说一,路即欢还真是一块难啃的硬骨头。”
司隅池不耐烦地嘶一声,甩开肩上赵弦的胳膊,“说话注意点。”
“说两句还不乐意了。对了,你问没问过她的意见,就擅作主张跟别人说路即欢是你女朋友。别人不知道你俩什么情况,我还不知道吗?都过这么久了,要是路即欢动心早就动心,我看人家对你根本没什么意思。别怪兄弟多嘴,要我说,你还是重新再找个吧,追你的人那么多,你非得在着一棵树上吊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