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场拉锯战开始了。
折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成了罐中唯一一个存活的,他当时已经饿得感受不到四肢了,而金蝉依然牢牢地抓在罐子顶部。
他只记得是景憧打开罐子,拿下金蝉,说:“已经死了。”
随后抓起无力地折丹送到婖妙跟前:“只有这条小蛇尚有一丝气息。”
又是戛然而止。
安之疑惑,“折丹为什么独独把这些记忆拿出来?”
跟着,肩膀被人重重地一拍。
安之冷汗直冒,转身看去,本以为来人是折丹,没想到却是位陌生男子。
他手持一把长剑,架在脖颈上,作势就要自刎。
“不要!”安之大声阻止。
可男人手起刀落利落干脆,话音未落便死在他面前。
再一次,安之又看见一个陌生男子在他面前轻生,次次毫无留恋,没半点拖泥带水,好似急于摆脱什么。
又一次……
又是一次……
已经重复了无数次。
安之受不了了,捉住锋利的剑刃。血珠顺着手掌望下滚落,他忍着剧痛,问到:“为什么?”
那个陌生说:“折丹,我不可能爱你。”
安之明了,眼前这个无数次死在他面前的人是景憧。
折丹复活他千千万万次,也忍受了千千万万地离别。
安之问:“你想着谁?你甘愿为他一次次去死。”
景憧回答:“何梦访。”
“什么?”安之诧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