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刚一放松,猛然“嗡”的一声,一道劲风袭来,这家伙心中一凛,一种极度不安的情绪浮上心头:
“不好,有人偷袭”。刚想到这里,后脑勺猛然传来一股尖锐的疼痛,脑袋里嗡嗡作响,眼睛里直冒金星,然后眼前一黑,最后一头栽倒在地。
“娘的,这手法太专业了,今天出门忘看黄历了,这倒霉催的,自己这个业余选手遇到打闷棍的专业选手。”这是他晕倒前脑海里闪现出最后一个念头。
吴昊从阴影里走了出来,看着晕倒在地的这个家伙:“孙子,别怪小爷心狠手辣,犯我者,就要付出代价。”
说着话,吴昊右脚猛的一跺,就听得“咔嚓”一声脆响,晕过去的这家伙一声嚎叫。
“小爷已经告诉过你,自断一只手放你走,你TMD就是不听,现在好了,不只是手,胳膊也断了。听着,回去告诉你的老大,再有下一次,老子要让他当一辈子的太监,滚吧。”
吴昊拍了拍手上的灰尘,正了正上衣,这才慢悠悠的走出了小区的大门,打了一辆车,奔着孙非给的地址而去。
孙非的地址是个小区,虽然没有欧洲小镇这么高档,相差的也只是别墅与公寓。
来到二十号公寓,二十六楼A座,吴昊正犹豫错没错,防盗门从里面无声的打开,没等吴昊看清楚里面的情况,一只纤纤玉手伸了出来,一把把他拽了进去。
“你……”
吴昊刚一嘴,这被如海潮般的浪花给覆盖。
那种熟悉的味道,一下子让吴昊失去了意识。
孙非并没有说话,只是那双大眼睛里充满了幽怨。
“呵呵,不是我不想你,你你也知道,刚回来,事太多。还还不知道你方便不方便,所以……”吴昊不知道这个时候说什么好了。
“对你来就,我没有不方便的时候。”孙非娇羞的瞪了他一眼胳膊一伸,缠住他的脖子,自然而又热情的回应着他。
其实,男女间的交往与朋友之间的交往比起来,还是有很大的不同之处:那就是,无论风花雪月还是下里巴人,男女相处,都有过程,这一过程,会演绎一些奇奇怪怪的故事,包括卖乖、试探、挑逗、娇嗔、闪避,当然,还有更多的,比如煞有介事地探讨国家民族大事、人生宇宙至理,如果有谁将这一过程全部记录的话,就会发现,一切都是那么道貌岸然,其实无不指向一个具体而又明确的目标,那就是男人与女人之间的那种爱。
一旦两个人之间的这层面纱被揭开之后,人才还原成动物的人,男人与女人之间的那种特殊的爱就会上升为第一需要,彼此一见面,再也用不着那些道貌岸然的卖乖、试探、挑逗、娇嗔、闪避了,直接投入那种火热之中,不再需要任何过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