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累了,走不动啊……”时初小声嘟囔,傅闻笙只好将人抱起来。
这下时初才满意了。
车上,时初安静的出奇。
傅闻笙以为他困了。
谁知回到家,时初刚被放到床上,就抱着傅闻笙非要看胳膊上的伤疤。
时初后颈的疤痕已经非常浅淡了。
但傅闻笙手臂的疤痕还是狰狞着。
看着看着,时初突然流下了泪。
“怎么了?”
见时初忽然哭了,傅闻笙有些慌,在时初面前蹲下身,抬头去看时初。
“这里一定很疼吧?”时初抽噎道。
傅闻笙意识到一定是裴大律师给时初说了什么,“为什么这么问?”
时初不说话,只是吧嗒吧嗒掉眼泪。
在傅闻笙站起身时,他抱住男人的腰,“以后换我保护你,好不好?”
傅闻笙轻笑了一声,“嗯,好。”
他掰开时初的手,修长手指抬着时初的下巴,居高临下看着他,“只要你好好的,比什么都强。”
随后,傅闻笙质问道,“出门前我说了什么?”
“让我……少喝点酒……”他心虚的声音越来越小。
“你做到了吗?”
时初抿了抿唇,忽闪着坠着泪珠的眼睫毛,想低下头,傅闻笙却不许。
傅闻笙也不再追问,放下手转身要走。
又被时初像狗屁膏药一样抱住了,吭吭叽叽道,“你干嘛去?这就生气了?”
“我对不守信用的人无话可说。”傅闻笙掰开时初的手,出去了。
时初一脸懵,也没喝几杯啊?
就这?
这就生气了?
他坐在床上抽着鼻子,晕乎乎地想着怎么把人哄好。
“对不起,哥哥,我错了。”
“老公,我错了,以后不敢了。”
“……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