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时初,把针给我拔出来。”傅典疼得咬着牙。
“嘻嘻,大哥,针扎的有点深,我力气不够啊。”
他顿了顿故意道,“这个位置妙啊,再过半个小时不拔出来,我可说不好会影响哪方面的功能哦……”
说完,时初转身想走,又被傅典拉了回来。
傅典强忍疼痛靠近他,“时初,你难道不怕我把你上一世的事情,全须全尾的告诉傅闻笙?”
“怕啊,我怕死了,但是大哥随便哦,毕竟,谁会相信呢?”
“好……”傅典闭了闭眼睛,“那我们就试试,看他会不会相信。”
时初轻轻拍手,“那我可谢谢大哥了,毕竟我正好找不到机会说呢,大哥说的未必全须全尾,我还得给好好补充一下。”
他故意拉长音调,“说什么呢,要不就说大婚日挖腺体的骚操作吧?”
时初眨了眨眼,欣赏着傅典瞳孔中的震惊。
“你,你都记得?”
“这么重要的事,怎么不记得呢?忘了多可惜啊!”时初补充道,“论卑鄙,你比卫浔更甚。”
说完,时初潇洒转身走了。
傅典被惊得七魂六窍都失了位。
原来时初一直都记得,从他嫁进傅家的第一天,就在演戏!
但他顾不上这些了。
腰部开始发麻发木。
他不敢叫救护车,也不敢叫别的人来帮忙,只好叫助理赶快过来。
时初回房收拾了一番,主要是收拾掉恶心的alpha的信息素气味。
换了一身衣服后去缠傅闻笙,要傅闻笙带他去外面吃好吃的。
两人在楼下客厅等车,见助理扶着傅典下楼。
傅典每走一步,都格外艰难。
龇牙咧嘴。
时初装作无事道,“大哥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