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正是这时他才注意到,傅闻笙穿的是简单的绸质衬衫,毯子下是轻柔的居家服。
看起来很是随意。
再低头看看自己地上那一身行头,里三层外三层繁复的嫁衣。
分明是小题大做了。
傅闻笙连婚礼都不办,又穿的这么不正式,显然是对这次联姻也没怎么放在心上,单纯当成是时家抱傅家大腿的一次交易罢了。
不过这样也好,时初才不管他怎么想,只要自己在傅家过的不艰难就行。
再抬头,便见傅闻笙合着眼睛,躺在床中间。
时初瘪瘪嘴,这是一点没给自己留位置呀!
但他必须把傻样装到底。
他硬着头皮走近,掀开被子钻了进去。
“这么积极?”
傅闻笙将手放在他的后颈上,轻轻揉捏着。
时初登时绷紧了弦,脊背都变得僵硬了些。
他不胜酒力,喝了那杯酒后,大脑就开始有些发沉,运转的更加艰难了。
突然,时初“啊”了一声,瑟缩在傅闻笙的怀里。
因为傅闻笙尖利的犬齿,隔着抑制贴,咬上了时初的后颈。
“不要,不要咬我,笙笙,我会死的。”
时初挣扎着坐起身,心里扑通扑通的,比起痛,他更怕自己露馅。
见傅闻笙一脸戏谑的样子看着自己,时初心里在打鼓。
傅闻笙到底发现了没有?
随后,时初躺回到床上,又怕自己没有腺体的事暴露,扯过被子把自己遭受袭击的脖颈紧紧围了起来。
似乎还觉得不够,又把被子扯过头顶,密密实实的把自己包了起来。
但是顾头不顾脚。
纤白的一双脚腕子都露在外面。
傅闻笙看了片刻,突然翻过身,扯开被子,压在时初身上,把手探入时初的裤腰里。
时初被吓了一跳,死死抓住自己的小裤衩,哼哼唧唧道:“笙笙,不是不能人道吗?”明明你刚才是用那啥帮我的。
傅闻笙盯着对方好看的眼睛,嘴角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,“我能。”
说着,还离时初更近了一些,将灼热的呼吸都喷薄在时初的颈侧。
这下轮到时初傻眼了,小裤衩抓的更紧了。
他本以为以傅闻笙的情况,是不能对自己怎么样的,现在无论是从身上的重量,还是压制自己的力度来看,自己完全不是他的对手。
他大脑极速运转着,忽然计上心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