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近要找机会回去一趟才行。
不过今晚倒是可以先看看伤情怎么样。
当夜,时初早早躺在了床上,傅闻笙却迟迟没回来。
终于,在接近12点的时候傅闻笙回来看了一眼,又想要出去,应该是要睡在书房里。
“肚子疼,笙笙。”
时初刚用开水捂出了汗,还真有点像那么回事。
傅闻笙不想与时初睡在一起,但还是不能扔下病号,于是给时初找来药。
见傅闻笙一脸严肃。
时初眼一闭心一横,吃掉了。
然后躺在床上可怜巴巴的直哼哼,“给揉揉肚子。”
时初在心里发誓,自己绝对绝对不是这么嗲的人,绝对是形势所迫。
“自己有手有脚,自己揉。”傅闻笙声音冷冷的。
时初见傅闻笙不为所动,依旧在床上哼哼着。
接下来,背过身去,蜷缩成小小一团,装出一副心灰意冷的模样,轻轻抽噎着。
他不清楚这招管不管用,如果没用,只能另想其他办法了。
傅闻笙本来想推着轮椅离开的,见人这副样子,忽然有些于心不忍。
他把这一切解释为自己心善,不忍看别人嫁到自己家,孤零零的像被谁欺负了似的。
他到了床上,隔着被子,轻轻给时初揉着肚子。
时初的抽噎声这才止住了。
开始他还有些不自在,但被这样轻轻按着很舒服,很快便有些困了。
他谨记着自己今晚的计划,恨不得拿根火柴把眼皮支起来。
最终,时初还是没坚持住,睡着了。
年轻,睡眠质量就是好。
睡着后还转过身,把傅闻笙当成了抱枕。
一条腿跨在了他腿上,睡得舒舒服服。
腿上的重量傅闻笙感受得不真切,但时初的眉眼就在眼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