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就不信了,凭自己的医术,还医不好傅闻笙了。
傅闻笙心口一片温热,自己惩治了许管家,就值得小傻子这么忙前忙后的?
“时初,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?”
问题一出口,傅闻笙自己也愣了愣。
然而,还没等时初回答,门口就响起了傅典讽笑的声音,“闻笙,弟妹还真是贤惠。
他顿了顿,咬着后槽牙道,“阿时真的是很厉害,只要阿时想讨好的人,就没有不成功的。”
话里满是讽刺意味,时初听得懂,他是在说自己上一世的舔狗行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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未等时初说话,傅闻笙率先发难,“大哥,如今是什么礼数也不讲了吗?别人夫妻的房间,也是你不打招呼就随便进的?”
“哦,我见门开着,就站这儿了,我可没有进去,距离跨过这道门,还有几毫米呢!”
傅典将无耻发挥到了极致。
他心里醋意大发,时初以前就算有多粘着自己,多热烈追求,都没有给自己准备的这么周全。
现在他把这些都给了傅闻笙。
“大哥,想看的话可以进来坐。”时初这话一出,傅典心里的气更盛了,翻了个白眼,走了。
傅闻笙勾起了唇角,没想到这小傻子还挺会拿捏人。
接下来的几天,时初专挑傅典在家的日子,还非要大敞着门,让傅闻笙泡脚。每每傅典从门口经过,都被气个半死,翻着白眼走过去。
一天,时初在花园凉亭里打电话,忘记关免提。
“小初,恒悦的项目一直没有进展,不知道闻笙他是不是反悔了。”
时初对父亲这副嘴脸很不耐烦,没有回答。
时崇平继续道,“小初,你要学着讨好闻笙知道吗?现在时家只能靠你了。只有你把闻笙哄好了,他才会推进跟咱们的合作。”
时初闭了闭眼,敷衍地说“嗯,已经在哄了。”
时父又絮絮叨叨半天,时初没怎么听,趁着间隙挂断了电话。
他不知道,身后的傅闻笙已经面色青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