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初的腰肢被傅闻笙的大手钳制着,绸制睡衣的纽扣很快被一颗颗剥落,露出白皙的胸膛。
能护住的唯有后颈。
但今晚的傅闻笙像是在同时初较劲一般,时初越是不让碰腺体,傅闻笙越是像饿极了的猛兽,在后颈处逡巡着。
将腺体周围咬的红肿不堪。
最终,时初无法,只好故技重施,捧着傅闻笙的脸,狠狠吻了上去。
唇舌交缠,傅闻笙尝到了一丝甘甜,终于不再执着于后颈的腺体。
但是易感期的alpha没有信息素的安抚,便想索取的更多。
他似乎想将时初揉进自己的骨血里,吞吃入腹。
“你晚上跟谁喝酒?”
傅闻笙啃咬着身下人的喉结,哑声问道。
时初哼笑出声,傅二少在这个时候还不忘兴师问罪。
“不告诉你。”他拉长音调,用口型回道。
结果,挑衅换来的是更深更重的吻,稀薄的空气在两人唇齿间纠缠,时初就快喘不上气了。
他用尽全身力气将傅闻笙推开,只听傅闻笙低哑道,“我说过的,让你离傅典远一点。”
“我偏不——”反驳的话刚说出口,傅闻笙便又深又重地再次吻上去。
他醋极了,为什么时初跟傅典出去,这么理直气壮。
他到底知不知道傅典是什么样的人?
时初挣扎着,傅闻笙却将他禁锢地越来越紧,将他红润的唇舌纳入口中,吮吸啃咬着。
时初觉得,此刻的傅闻笙就像一只易感期的大狼狗。
傅闻笙见时初还有心思发呆,拓得更深更重。
一夜云雨。
时初望着自己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,哪还有一块好地方。
那处也灼痛无比,beta的承受力本就没有Omega好,哪里能承受得住傅闻笙这种顶级alpha的索取。
他在心里把傅闻笙骂了一遭,又把时钰骂了千千万万遍,为什么他做下的蠢事,让自己买单。
而在另一头,傅典和宁奕醒来,双双傻了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