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初瘪瘪嘴,进了浴室。
傅闻笙再次回到窗前,他也在想跟时初的关系,到底打算怎么办?
时初是个beta,自己从前想都没想过跟beta结婚,但现在却并不打算放手。
听到浴室传来水声,傅闻笙起身拉着轮椅,来到门口。
时初刚把花洒打开,就听到敲门声。
他急急关掉了,围上浴巾去开门,“干嘛?”
傅闻笙坐在轮椅上,看着面前的时初,对方全身上下只围着条浴巾,整个人看起来湿漉漉的,他沉声道,“脖子上有伤口,不能洗澡。”
“嗯,我知道,我会避开伤口的。”
“不能开花洒,有水汽会溅到伤口上,你直接接水擦身。”
时初没料到傅闻笙会这么婆婆妈妈的,这伤口不也是你的杰作吗?怎么现在这么上心的样子。
他“嗯”了一声,关上了门。
夜里,时初伤口诱发高烧,一直在说梦话。
傅闻笙起身,去倒了点酒为他擦身。
冰冰凉凉的触感传来,时初意识不清,还在哼哼唧唧,“笙笙,这是不是你的惩罚呀?”
擦身的手顿了顿,“不是。”
“到底还有多少惩罚呀?”
“我怕疼。”
“惩罚完了你会把我踢出傅家吗?我要无家可归了吗?”
“离婚的话,你能不能分我一点点钱,一点就可以。”
“还有你给我那张卡,会不会收回去。我还买了几个金吊坠,金吊坠算我的吧?”
时初带着鼻音嘟囔着,虽然脑子昏沉,却将心里的大实话一股脑都说了出来,对自己那点东西也都如数家珍。
说完后,往傅闻笙怀里靠了靠,沉沉睡着了。
“不会,我不会放你走,以后也不会让你疼。”
傅闻笙轻抚着时初额前的碎发,在他额头上落了一个吻。
夜里时初反复烧了几次,傅闻笙估摸着那点酒劲过了,给他吃了颗退烧药,又反复量了几次。
还好,他现在已经能自如行走,不然照顾起时初来,还真是有些吃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