徒留谢家人一脸震惊和难以置信。
谢雨看着车子离开,咧嘴笑了起来。
心道,刚刚时教授夸我了呢!开心。
时听雨车子刚到家属院门口,陆母就让停车了。
时听雨停下车,有些不解地看着对方。
陆母笑着道:“坐了这么长时间的车,我带深深下车走走
陆父一听,当下抱着浅浅也准备下车了,“我也下车走走,还是脚踏实地舒服
时听雨一脸了然。
她道:“好,那我就先回去了
等到几人都下了车,陆母赶紧道:“深深,把你奖杯拿下来,省得一会儿还得妈妈给你拿回家,那多累
深深满脸疑惑,心道这奖杯也不大啊。
不过他是个听话的好孩子,奶奶说会累到妈妈,那他就自己拿着。
时听雨转过头捂嘴偷笑。
她这婆婆要不要这么明显。
确定他们不需要再拿什么东西后,时听雨把车子开进了家属院。
陆母牵着深深的手,神气地走进了家属院。
深深金奖的奖杯是镀金的,在阳光下闪闪发亮,他们从岗哨的眼皮子底下经过,岗哨的眼睛忍不住地随着那闪光的奖杯移动。
一路上,陆母遇到了不少家属院的人。
众人看到了总是会问一句。
陆母笑着道:“哎呦,也没啥,就是今天带着孩子去参加了一下绘画比赛,这孩子随他妈妈,这不就得了个金奖嘛
众人忍不住惊呼,恭维的话一句接着一句。
此时陆父满面红光,他总算是知道为什么之前他媳妇儿独自带孩子那会儿,老是要跟他显摆这个显摆那个了,这爽感,谁显摆谁知道。
从家属院门口到家里这短短几分钟的路程,老两口带着俩孩子愣是走了半个多小时。
到家的时候,几人脸上还带着笑呢。
没过多久,时教授家的儿子参加绘画大赛得金奖的事情就在家属院里传开了。
众人提起就是一脸羡慕。
再看看自己家的孩子,每天只会睁着懵懂的眼睛跟他们要肉吃,要糖吃。
哎,人比人得死,货比货得扔啊。
也有人觉得这是没法比的事情,艺术细胞这个东西,它遗传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