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知公子,为何如此瞧着我家娘子?”冯子胥回身,恰好扑捉到萧沫歆眸光。
萧沫歆心头一禀,旋即,面不改色道:“在下只是觉得,令夫人的身体,好像有些虚弱!”
“公子懂得药理?”
“药理倒是不懂,顶多算是,会看看相!”萧沫歆随意笑道,收回目光:“子胥兄!不知此处离镇上有多远?”
“不足两刻钟!”冯子胥:“萧兄可是要去抓药?”
“正是!”
“此处离镇上虽然不算远,但路却不怎么好走,还是在下陪你一同前去吧!”冯子胥开口道。
萧沫歆拱手:“那就有劳子胥兄!”
“萧兄客气了!”冯子胥回礼,侧目,对着自己娘子交代几句后,陪同萧沫歆行出毛草房。
一路上……
萧沫歆有意无意,多问了几嘴,关于他家娘子之事,得到的答案,无论是相遇、相知、相爱,都很正常。
但她却总觉得,有哪里不对。
“萧兄!这德记医馆,孙老的医术不错,你可以让他,给小公子开几服药服用!”冯子胥在德记医馆前顿住步伐,对着萧沫歆道。
萧沫歆颔首:“那在下先进去抓药,你买完东西,我们在此汇合!”
“好!”
萧沫歆目送他离去后,迈步,行入医馆。<br>“你们听说了吗?昨夜村东李家的儿子,今早被发现,躺在了石桥上,至今还昏迷不醒呢!”一名年约四十左右的妇人,四下扫视一圈,紧张兮兮道。
众人面色微微一变。
“该不会又是那脏东西吧?”另一名与之年岁差不多的中年妇人,面色不由白了又白。
当初她儿子也是因为这脏东西,险些丢了性命,后来卧床休息了近两个月,才总算是恢复了七七八八。
可没想到,这脏东西又出来作祟。
“可有性命之忧?”另一名年约五十岁左右的妇人,有几许担忧询问。
先前说话的中年妇人摇头:“孙老不是去为对方诊治了,应该很快就回来,待会,我们正好可以问问他情况!”
“说起来,真是作孽啊!”
“谁说不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