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没说完,乘黄就彻底晕厥了。
这把讹兽急的不行,开始上蹿下跳地:“喂!喂你先别昏,他既然让你来找我,肯定让你带话了,你先说那个人往哪边去了?”
可不管讹兽怎么抓耳挠腮地捶地和叫唤,都是无能狂怒。
因为就乘黄这状态,能不能保住命都是问题。
“现在要怎么做?我再去抓一只乘黄过来,让这只骑一下?”山魈苦恼地抓了抓头。
茹优优震惊地侧目,一时间竟看不透山魈是在真诚地建议,还是在说冷笑话调解气氛?
但看讹兽陷入沉思的模样,他居然当真在考虑可行性。
啊?啊!
茹优优恨不得高呼“你们两清醒一点啊!”
“乘黄是会动的活物,难。”讹兽左思右想,一通分析下来后,脸色变得异常沉重,“更别说刚有人伤了一只乘黄,它们近期定然会藏得很深。”
许久后,他重重地吸了一口气,指了指身前那块地对狌狌说:“你把乘黄放这里,然后去大隗山采一株蓈草回来吧,它长得跟蓍草……”
讹兽说着,声音突然一卡:“算了,你不一定知道蓍草什么样,你就把大隗山里叶子长毛,花是青色的,果子是白色的草都采回来就好。如果实在找不到,你就问下山里的异兽,记得要快!”
“等等!”
眼看着狌狌脚一蹬,就准备蹿出来了,茹优优赶忙阻止。
在山魈困惑、讹兽不耐烦的眼神中,她极度无法理解地反问:“你们为什么要舍近求远啊?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,狌狌拥有知道过往的本事,你们为什么不请他看一下乘黄的过往呢?”
“你什么都不懂!”
讹兽的声音前所未有的冷,眼神更是像淬了毒一样,恶狠狠地剐了茹优优一眼。
茹优优被看的毛骨悚然,后背升起了一股寒意。
就在她情不自禁地要后退的时候,讹兽又恢复了一贯的和善模样,扭头再次叮嘱了狌狌一遍。
“桂万你快去吧,记住,到大隗山、采蓈草。那是一种吃了就可以不夭,能把乘黄的最后一口气续上的神草。”
“你如果实在找不着,就找山里的异兽问。打也要把他们给打起来,听懂了吗?”讹兽翻来覆去地强调。
“嗯。”狌狌点下头,还没抬起,脚下就已经冲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