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可以,不可以。”她尖叫,她哀求,她快崩溃。
她忽然要深吸一口气哭,边途面露困惑,“和你刚才弄得不一样吗?”
他的表情像个认真学习功课的学生,用自己的聪颖来挑战老师的权威。
她又不答了。
只剩下小穴滴滴答答落雨一般砸到刊纸封面。
“现在不喷出来的话,以后也喷不出来了哦?”他连连噙笑。但在游鸿钰思考这句话真实性时,脑子很乱,“出、出不来。”
他换了一个用力方式来握着肉柱去晃动,另一只手从后转到了她穴口。
边途的中指像走到什么陌生的山间幽壑,只凭本能乱划。他的手比她更大,更细长,终于找到了穴口,骨节贴着穴口下方,圆润干净的指甲缝隙很快被水填满,包裹吸允着,接纳包裹他的手指。咕咕地吞进第一骨节。他表情有些失惊,没想到她身体内部是这样的。
他的指腹需要先探索什么一般感触那些黏滑的穴壁。第一节终于才恋恋不舍地模拟着性交的动作地进去,第二骨节进去也是顺着穴壁完全,手指背压到穴口下方,她颤抖起来,但是那不是他的快感神经,而是出于某种安抚意味地,不带任何性欲地去抽插,甚至带着一些出于怕乱扣搞坏而“不慎灵活”地肏弄,于是游鸿钰很快泄了,水流撞在他指间,他手指下意识往下退出,那些水流顺着缝隙吐出,边途才意识到那是游鸿钰潮喷了。
他想撤出去,让她喷出来,但是游钰泓头往后仰,往后仰,脖子勒出几条线,反应更快地攥住他的手指,热情地自己扭动臀部大腿,向他的手指挺送着小穴,里面张合绞着那一根细细的手指。
他笑了,发自内心地笑,知道那么敏感脆弱的地方可以接受怎样的操弄后,他那隐蔽起来的手掌劲渐渐使出来了。他的手掌换到她身前探入。这次托住手指,每次抽插掌心必然撞击她穴外,因为手掌大,甚至可以撞到她阴蒂,那只干净的不带任何情欲的手,鬼使神差地歪了歪,使劲时有力的虎掌撞到她阴蒂,甚至压着腰不能动地压在那里,只剩长长的中指在里面摆弄。
游鸿钰当然是崩溃地哭了,哭声在持续,他抬另一只手,那只左手拍了拍她后背,有点重,有点温柔,去搂她肩胛骨,与此同时他右手一刻不停地抽插在她体内,这只手却是在做性事,激出水花用碾压住,有种非常怪异的感觉。
不拍还好,一拍她哭更大声了,像个孩子地哭,脖子想挂到他脖子,只是想——因为他贴着墙壁而失败,头顺势滑到他胸膛,边途手上一边忙着伺候她,一边曲起臂膀环着她,而她的手早已挂在其上,她自己抱着他肋骨外面的身体,她还在哭,但只是纯粹地哭了,那种哭太凶在哽咽收声地哭,发泄地随着自己高潮地而落。
“你哭好大声哦,”他抒发一下心情,“让我以为欺负了你。”那里热情去含吐我手指的样子,分明像是要操我诶。
后半句还没说,她忽然凶起来,“没有!”
边途想,有句话是不是叫,端起碗吃饭,放下筷子骂人来着。他连连朝她点头,“是是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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事实证明意志并不能抵御脑子混乱,已经到吉隆坡了,肉的用语写得不太满意又删改许多。因为过于专注忘记给各位说一声今晚得卡一卡,总觉得卡卡写写能在十一点半前写出来。
我自罚一章(章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