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走后,我才打开微信。
他在面前我不敢看,害怕失态,害怕丢脸。
沈妄沉一夜未归,那次电话过了一个小时后,他开始给我发微信。
足足有一百多条未读。
“小溪,怎么给我打电话了,我没接到,在加班是同事接的,你没事吧?”
“你是不是害怕了一个人,我很快加完班就回来。”
“小溪,我也想你了。”
无数的刷屏和表白后,是两笔520和1314的转账。
时间是凌晨六点。
我突然开始流泪,直到崩溃大哭。
沈妄沉他知道。
知道昨晚我听到了什么。
一个人不会突然愧疚,更不会突然宣泄爱意。
他平时是沉默寡言的人,一年也听不到一句爱的字眼。
“是不是做噩梦了,乖,我给你买了束鲜花,放门口了,记得拿。”
“我回来就来看你。”
我看着这两句话过了很久后又补充的话没回复,一阵恶心涌上心头。
无故说爱,不过是做了亏心事对自己良心的安抚。
我面目呆滞的捂着肚子,医生推门进来。
“林女士,你患上了卵巢过度刺激症,情况很严重,胸腔腹水,白蛋白降低,心肌受损,昨晚直接做了一场手术你还记得吗。”
医生的声音在安静的病房里清晰又刺耳。
我听到昨夜的危急情况。
沈妄沉电话打不通,无人给我签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