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成人时,正好赶上国家的改革开放,好时代啊!也就都有了自己的想法,都慢慢的开了自己的饭店,我们几个人的饭店都互相参股,董长鸣是自己单干的,没有参与,但是在经营中就慢慢的产生了分歧。我和杨继堂、刘东明,是坚持保持菜品的传统做法,而彭文天、李聪、赵海龙则是对菜品的配方和烧制过程提出了许多更改方法,说是改良,并建议同时经营云南菜,我和杨继堂、刘东明就极力反对,最后只能分道扬镳了。”
“在1996年贵州省餐饮协会、厨师协会改选时,彭文天当选为厨师协会会长,他的弟子也多入了会,杨继堂被免去了秘书长的职位,随后他和刘东明就被排挤出了协会。继堂兄就带着家人回了家乡。”
“我和彭文天的企业那时也开始了连锁经营,2011年由于分歧太甚,我们就分开了,我就和董长鸣扩大了云海肴,进行连锁经营,发展的也非常顺利。”
“你父亲和彭文天之间的矛盾还有一个原因。”刘钟看了一看杨琳,继续道:“你的母亲顾梅是顾老的小女儿,上面有一个姐姐和一个哥哥,当时彭文天在疯狂追求你的母亲,她却只喜欢你的父亲。但顾老和他的家人都看上了彭文天,就极力反对。你母亲就私自和你父亲去领了结婚证并住在了一起,顾老大怒,就和你母亲断绝了父女关系,自此家人也不相往来。唉!”
“在你父亲病重时,我和董长鸣去看过一次,知道你们经济困难,但给你父母钱,他们却坚决不收。更是拒绝了其他师弟前去探望。后来就失去了你们的消息。”说完了往事,他将身子靠在沙发上,昂着脸闭上了眼睛,杨琳这时已经泪流满面。
过了好一会儿刘钟又坐直了身子,道:“我去过你们店两次,在同员工简单的交谈中,感觉他们都有一种和其他店的服务员不一样的状态。你们是怎么做到的?”
肖岳看了一眼杨琳,她就说:“刘叔,是这样的。我们在全员培训时就讲明白了企业的文化和发展战略,给了大家一个希望。我们的奖金分配机制也是透明的,每天向全体员工公布收入情况。所以大家都有主人翁的意识,工作就比较用心。”
“哦,了不起啊!”刘钟赞道。
“对以后的发展你们是怎么想的?”他又问道。
“我们的计划是用一年的时间进行资金和人才的积累,然后扩大经营规模。在人才和资金允许的情况下,我们将创立品牌,进行连锁经营。”杨琳回道,刘钟点了点头。
“肖岳平时都做什么?”刘钟问。
“除了帮杨琳处理点饭店的事情,就全职炒股。”肖岳回道。
“全职炒股?!”刘钟不由皱起了眉头,但也没说什么。
“说说你们的经营情况吧。”然后他道。
“我们现在是三人的股份,我占36%、常少保占28%、刘小壮占6%,我和常少保是出资股东,刘小壮是干股,其他的30%中,10%作为准备作为职工股,20%准备引进新的股东。”
“自从一楼开始待客后,每天的毛收入是六万左右,净利润在45左右%,这个没算人工。经营面积扩大后,我们会推出高档包间和高档的菜品,就像粤情一样分开消费档次,还应该会增加50%左右的收入。”杨琳回道。刘钟则表情赞许的点了点头。
“我给你们引荐一位投资人,如何?”他终于说出了今天见面的核心。
“不知是位什么样的人。”杨琳看了肖岳一眼,肖岳就问道。
“他叫邹方平,五十六岁,是一位经济学家,也是一位个人投资者,他是阿香米线的控股股东,在我云海肴和粤情、黔香阁、外婆味道等多家餐饮企业都有投资。”刘钟道。
“他的投资方式是什么?”肖岳又问。
“他从不参与日常的经营和管理,只会在股东会上出现一下。投资额是总股本的5%到20%,除了阿香米线外,也从不控股。”刘钟回道。
“刘老,那请问我们店该如何估价呢?”
“一般是上年度的总收入或上三年度的平均收入乘以十或二十,然后进行股份折算。你们店经营时间太短,这个要具体的谈判了。”刘钟回道。
“给你们个建议。克服一切困难,将经营面积扩大。”他好像犹豫了一下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