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冷不热|地看着他,突然笑出声:
“我倒是不知道,盂县里头有个如此蠢笨之人。”
他脸色微变:“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
“莫不是裴大人要和我盂县作对?”
我一脸疑惑地看着他:
“我何曾这么说过?”
他眼中闪过明显的惊疑之色:“那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大胆!”
我先声夺人,直接拍桌而起:“你们这是哪来的宵小之徒,居然敢冒充盂县的县尉?”
“来人,把他以及身后的人通通押下去。”
话落,盂县县尉又惊又怒,声音都尖锐到变形:“你敢动我?”
“你不过是冒充县尉的细作,我有何不敢?”
我笑了笑,端起茶杯,微微抿了一口。
好整以暇地看着他。
“你!”
“竖子尔敢!”
县尉目眦欲裂,他慌乱地拿起腰间的腰牌和县令交给他的文书,愤声道:“我可是堂堂正正的盂县县尉,你们敢!”
“你们要是动手,等我告到县令那边,你们一个个吃不了兜着走。”
我轻哼一声,摆手示意蒋生耀上前。
得了我的示意,周围的衙差各个摩拳擦掌,朝着这县尉包围过去,满是不怀好意。
“杀了他!”
“住手!你们敢?你们岂敢?”
他心生惧意,不断往后退,色厉内荏道:“裴县令,你既是堂堂县令,如何能在光天化日之下指鹿为马,胡言乱语,就不怕周县令问罪?”
周县令,就是盂县的县令。
闻言,我冷笑两声:“不过是杀几个细作,这有什么可怕的。。。。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