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三郎虽然是个儿郎,但这些年开的酒楼茶馆也不少,自然知道一坛好的酒能给他吸引多少新客。
“这酒的浓烈程度实在难得,若在我张家的酒楼卖,可卖四十两一小坛。”
江烛染点头,“这烈酒的制作工具,就是本王这次要与诸位商量的买卖。”
“这,难不成,这烈酒的制作方法,与平常的还不一样?”程老夫人问道。
“这寻常的烈酒,需要三十多天才能酿造而成,且需要密封放置几年的时间才能成为佳酿。本王这酒,用特殊的装置制作,只需几天时间就能酿造而成,且静置时日越长,酒香就越浓烈。”
“王爷,难道说,这酒非特定器具不可酿造?”程老夫人问道。
“正是如此。”
几天时间就能酿造一坛烈酒,制作时间更短,且酒香更为浓烈。若是有了这特定的酿酒物件,就能够形成一定的烈酒专卖的优势,彼时雪花银滚雪花银,又是一笔大买卖。
程老夫人和吴三郎两个常年与酒打交道的人心里盘算着,程七乔笑道,“王爷说的这生意虽好,但草民的家业营生只有粮食,与酒并无关联。”
两家卖酒的,与她一个卖粮食的确实毫无关系。
江烛染却摆了摆手,“若是本王说,这烈酒的酿造,只需要那件特定的酿酒工具,与其他酿酒技术无关呢?”
这句话无疑是一石激起千层浪。
吴三郎巧笑连连,“王爷的意思是——这烈酒的酿造,与平常的酿酒技术并无关联,只要有这酿造烈酒的物件,懂得怎样用这物件,谁都能酿造这烈酒?”
“的确如此。”
若是程七乔买下这个酿酒的装置,从此程家的生意还会扩大到烈酒的行业,再加上程家本就是粮食铺子起家,用粮食酿造这烈酒,简直就是自给自足,能省下不少本金。
几人这才意识到,在桓王的这个生意里,所有有着卖酒的打算的商户,都可以成为合作者。
这盘生意,势必是价高者得。
江烛染看着几人沉思的表情,笑道,“现在,诸位以为,这一坛烈酒,价值几何?”
程老夫人卖酒这么多年,没少干买断酿酒技术的买卖,于是道,“倘若这酿酒的物件无可替代,那这酿造出的烈酒,非百两不能卖。”
“那本王再问一言,若本王向各位出售这烈酒的酿造物件,并教会各位用这物件酿造烈酒的方法,各位可有买下的意向?”
程七乔显然知道烈酒的营生能赚不少雪花银,倘若真的能掺上一脚,也未尝不是件好买卖,当下便问道,“若是草民要买下这酿造烈酒的物件,不知王爷售价多少?”
江烛染笑着叫来扶霜,给三家各自摆上笔墨纸砚,“且将各位心里的预估价格写在纸上,本王依照三位所给的价格,价高者得,且本王只向一家出售此物件,作为买断价格。”
程老夫人问道,“敢问王爷,若是这酿酒的物件用坏之后,草民若是再买,该当如何?”
“售出第一件后,此后的酿酒物件,则以第一件的半价为售卖价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