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来是不清醒了,沈流烨平时可没大胆到在外面喊她妻主的地步。
“不能喝了,你酒量不好,已经醉了。”
“妻主,你是不是嫌弃我,我酒量不好,不能陪你喝很多酒。”沈流烨的头抵在江烛染肩膀上,倚着她往外走。
见他脚步虚浮,大有往地上倒的趋势,江烛染捞住他的肩膀,“不嫌弃你。”
“但是也不喜欢我,妻主,喜欢我吧,我能做很多事。”说着,两手就要攀上江烛染的脖颈,殷红的唇凑了上去。
江烛染避开他的唇,“阿烨,你能分清——喜欢与依赖的区别吗?”
“喜欢妻主”,沈流烨低声呢喃着,指尖摸上江烛染的脸,“但是妻主不喜欢我”
跟得不到糖的孩子一样,不达目的,就要耍赖。
江烛染无奈卡住他的腰,让他老老实实往前走。
沈流烨酒喝得不多,但是耍起酒疯来让人招架不住。
“妻主,我是你的夫郎呀,妻主别害羞,亲亲。”
“妻主你看,天上飞的账册好多呀”
“妻主……”
江烛染好不容易把人送到典芳阁,“小酒鬼,你已经到寝室了,从我身上下来。”
沈流烨紧挨着她的肩头,跟猫蹭毛一样在她肩膀上乱蹭,死活不肯起来。
江烛染抓着他的两只手,把人强行摁回床榻上,“闭眼,老老实实休息”。
人活这辈子,就没这么累过。
沈流烨闹腾够了,闭上眼睛就睡着了。
江烛染叫来枳夏,“让膳房准备些醒酒汤送来。”
江烛染没料到沈流烨喝了酒后如此磨人,抬手给他盖上被子,见他酒劲儿上来后,一副醉的不省人事的样子,心道等他醒了,有他羞愧的时候。
……
沈流烨睁开眼的时候,目光所及之处,江烛染正坐在一旁写东西。
窗边烛光丛丛,微暖的光线落在江烛染的一角,沈流烨看着烛光里的江烛染。
“醒了怎么不说话?”
沈流烨视线灼灼,江烛染就算注意力没在他身上也感受到了。
“妻主一直坐在这里等我睡醒吗?”
“你这典芳阁环境雅致,是个消磨时间的好去处。”不是等你睡醒,是在看风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