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烛染看他眸光潋滟的样子,嘴角的笑意微敛,倾身覆上去,“我只能答应阿烨,尽量不吓到你。”
出格?她对自己的小夫郎,怎么能算是出格呢?
马车到了王府,拂霜在外头候着,始终没等到江烛染和沈流烨下来。
直到她要上前去问一句时,马车里有了动静。
江烛染满面笑意的从车厢里出来,“阿烨,没事的,快出来。”
拂霜还奇怪这是怎么了,直到视线触到桓王夫的脸,立刻把头低了下去。
沈流烨的嘴肿了。
拂霜在前头走着,心里嘀咕着这王府的好事估计快成了。但是眼睛始终不敢再抬一下。
沈流烨自己看不到自己双颊绯红、眸光潋滟的模样,旁人可看的清清楚楚。
尤其是造成沈流烨这样的罪魁祸首。
江烛染走在沈流烨前头,一只手牵着他,另一只手拿了个浅紫的绢帕。
那东西是江烛染在马车上,从沈流烨的袖袋里拿出来的。
矜持点说是江烛染帮沈流烨拿东西,不矜持的说法,便是江烛染深刻探讨了沈流烨的衣袖以及领口,并留了一个绢帕当做探讨的证明。
经此一遭,沈流烨认清了一件事:他的妻主确实不是什么好东西,也不要抱着她会变成什么好东西的念头。
那绢帕上,还留着他的口水……
沈流烨想把东西要回来,但一想到江烛染拿那绢帕干了什么,又觉得这绢帕不要也罢。
揽芳阁门前,沈流烨越过江烛染往里走,路过她的时候,还不忘在她的鞋上踩一脚。
“妻主今日就去别处睡吧,我这寝室容不下登徒子。”
说着就让屏宣把门关上。
屏宣也看见自家主子那明显红肿的嘴了,强忍着没笑出声,悄眯眯瞥一眼江烛染,见她也不反对,便轻手轻脚关了门。
江烛染被拦在门外也不恼,知道今日是把人欺负狠了,再看看手里的绢帕,江烛染想起他在马车上被迫咬着绢帕的模样。
把绢帕收进袖袋,江烛染转身去了小书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