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流烨幼时学过舞蹈,他隐约记得那时候并不喜欢跳舞,甚至比起被关在院子里哪也不能去,他更讨厌跳舞。
原因无他,受体弱拖累,他喜静且并不爱多动。
那时教他跳舞的先生便说过,若是能学好舞蹈,足以取悦妻主。
他当时还不以为然,只觉得“妻主”一词离他甚是遥远。
但方才在床榻上,江烛染让他深刻体会到了“妻主”的含义。
枳夏他们送了热水离开,屋里又剩下他与江烛染两个人。
江烛染见他起身下了地,还觉得自己方才用的力道不够足,却见沈流烨走了两步道,又拿那双漂亮眼睛看着她。
“怎么?”江烛染盯着他的玉足。
他身上披了件亵衣,却是江烛染的,不太合身,但把该遮住的地方遮了个严实。
“疼。”沈流烨嗓子沙哑着,眼角还带着红晕。
江烛染记得方才尝那眼泪的味道时,弄得沈流烨哼出了声。
这个时候反而软下了心,舍不得他遭罪了。
江烛染走过去,把人抱进了浴桶里。
就在沈流烨以为她要放自己沐浴的时候,江烛染也跟着迈了进去。
见沈流烨看她,江烛染笑道“怎么,刚才还没够?”
她可还留着些力气,也不介意在水里试一试新姿势。
沈流烨红着张脸,“妻主可还生气?”
江烛染很少有对他冷脸的时候,如今见她又笑着,沈流烨反而更加不安。
“知道我因为什么生气吗?”
江烛染把他揽在怀里,温水浇上他的肌肤,或红或粉的地方带着些灼热。
“我……总是胡思乱想。”沈流烨带着点试探,像是受了惊的蜗牛又从壳子里钻了出来。
江烛染看他那小心翼翼的样子,轻声道“你一向知道该怎么给自己争取最多的利益,与其把我让给别人,你自己占为己有不是更好吗?”
“这些天有时间想东想西,为什么不想办法再抓紧我呢?只要你想,以你的姿色,你的头脑,都不是问题。”
沈流烨低下头,带着些挫败“几家大人的正君送来了拜帖,说要给妻主推荐自家待嫁儿郎,都是有才有名又很有家世的,我回绝了。”
江烛染这才知道,原来造成沈流烨不安的,还有这一档事。
“之前怎么不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