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快要睡着的时候,迷迷糊糊的被一股炙热的沉木香气撩醒,她睁开眼睛,就和江佑湛深褐色的冷眸对视到了一起。
聂欢想到了那些佣人的话,和唐家千金的照片,心底起了反抗之意,下意识的把身上的男人推开。
在她把江佑湛推开以后,江佑湛的表情瞬间变了,眸底阴翳冰冷,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道:“老情人刚到京城,就迫不及待的想要贴上去了?”
聂欢的眼睛一红,心底涌起了一阵一阵的酸水。
这酸水宛如潮起的大海,带着毁灭一切的力量和勇气。
她不管不顾的说道:“是,既然你都要和唐家千金订婚了,我们之间的交易也没有必要继续下去了,结束不好……啊……”
聂欢的话还没有说完,就被江佑湛一把钳住了下颌,男人的力道极大,像是想要把她的下颌捏碎,以此来泄愤。
他冷眸眯起,字字如刀咬牙切齿的说道:“聂欢,看来我给你的甜头太多了,以至于让你忘了,我是什么样子,你信不信,我一句话,就能让你父亲再次蹲进监狱?”
聂欢的心里一慌,她相信江佑湛有这个本事。
她对于刚刚自己的情绪悔恨不已,明明一开始就是你情我愿的交易关系,为什么要去注入真实的感情。
到最后受伤的还是自己。
她哽咽的说道:“对不起江少,我不该逾越的,求您,求您不要对我父亲下手,您怎么对我,我都无所谓。”
“怎么对你都行?”
男人钳制住聂欢的下巴松了几分,语气轻挑,带着不怀好意。
聂欢向来知道这个男人的恶趣味,对他是又爱又怕,知道今天他今天不会轻易的善罢甘休,倒不如现在去服软。
聂欢点了点头,江佑湛一把将聂欢拉在了怀里,薄唇覆在她的耳廓,温声低语道:“你主动。”
聂欢心里一跳,瞳孔骤敛,想要说什么,但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。
这对于她来说,已经算是极轻的惩罚了,起码不会因为自己的原因,而让父亲牵连其中。
但男人的态度,让聂欢觉得,她只是,只是他发泄欲望的工具,这种工具永远上不了台面,也永远无法走进他的心里。
聂欢不知道最后是怎么结束的,只知道这一夜在鬼门关走了一遭,后面几次聂欢已经筋疲力尽,放下尊严乞求江佑湛。
江佑湛才放过了她,说好听一点是放过聂欢,其实是换男人来占据主动权。
第二天聂欢醒来的时候,下意识的摸了一下旁边的位置,已经冰凉一片,看了一眼挂在墙上的钟表。
已经下午一点钟,江佑湛应该去了集团。
她心底有些怅然,去浴室洗了一个澡,换了一套简单的衣裙。
准备去工作室练习台步,刚从楼上走下来,就碰到了江蔓蔓在楼下餐厅悠然自得的吃着水果。
看到聂欢下来,江蔓蔓鄙夷的扫了她一眼。
阴阳怪气的讽刺道:“这有些人,真是不要脸到了极点,知三当三做到了极致,真想让喜欢某些人的粉丝看看,她们的女神有多么的不要脸。”
一旁的曾管家脸色有些尴尬,每一次江蔓蔓来望月湖,所有的佣人的心都会提到嗓子眼上。
这个江蔓蔓仗着自己是江家的掌上明珠,被娇惯的嚣张跋扈,天不怕地不怕,在江家除了江佑湛,没有人能管制得了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