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姜青时睡醒,两人出去吃晚饭,而后去附近刚开业的酒吧转一转,放松心情。
刚进酒吧不过半小时,姜青时接到沈岸电话。
听见手机铃声,姜青时盯着来电显示扬了扬眉,并不着急接通。
少顷,在估摸着对方要没耐心挂断时,她才慢悠悠接起,“喂,哪位?”
她明知故问。
听见她这边传来的喧闹声,沈岸不动声色蹙眉,“在哪?”
陌生低沉的音色钻入耳朵,姜青时没忍住孩子气地撇了撇嘴,“在酒吧,找我有事?”
沈岸敛眸,扫了眼房间里摆放整齐的几个行李箱,微微抬起下颌,拉下领带,语气无波无澜,“没事。”
姜青时脑袋上方冒出一个问号,正想说没事你打我电话干什么,话刚到嘴边,没耐心的人就挂了电话。
望着被挂断的电话,姜青时不爽地哼了声。
果然,一段时间没联系,沈岸还是那么令人讨厌。
腹诽沈岸几句,姜青时正准备进舞池,位置旁边再一次有人不请自来,“美女,一个人?”
姜青时连个眼神都没给旁边的人,淡声道,“这儿有人。”
男人轻笑,没把她的话放在心上,“从你进来我就在看你,你是和朋友一起来的,但你的朋友在舞池跳舞。”
姜青时神色一冷,想说那又如何,男人让酒保调两杯酒,别有深意地望着她,“交个朋友?”
姜青时微哂,“我没有来酒吧交朋友的习惯。”
男人挑眉,控制不住出声嘲讽,“都来酒吧玩了,怎么还装——”
后面的话还没说出口,耳畔有一道清朗的男声插|入,“嫂子?”
两人顺着声音抬头。
在看到面前年轻的男人,姜青时明显一愣,“你……”
来人扬了扬眉,反手指了指自己,“嫂子,我是陆嘉文,你和岸哥结婚的时候我们见过。”
“……”
被陆嘉文这么一提醒,姜青时隐约觉得他是有点儿眼熟,她迟疑地点了下头,“好久不见。”
“嫂子你什么时候回国的?怎么也没说一声。”陆嘉文是个自来熟的,也看得出姜青时这会需要被“解救”。
姜青时:“今天刚回来。”
两人熟络地叙旧,旁边被忽视的男人在听清楚陆嘉文说的话后,便自讨没趣地离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