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平日里又刁钻又娇蛮,难得见她可怜模样,他是在是没忍住,欺负地过了些。
“呀!”烛灵连忙把脚缩了回来,又是气、又是恼、又忍不住笑。
这个讨厌鬼!
与她玩闹一番后心满意足,敖烈这才懒洋洋坐起,他伸出手将她簪钗扫了起来,凑过去与她仔细插在发间。
打量着她娇美模样,比之他初见还要动人,他搂住她又亲了一下,“公主,你真好看。还记得那年龙族大筵,初见公主,我便好不欢喜!”
烛灵缓了缓,舌根处已不那么痛了,她娇媚白他一眼,点了点他的下巴道:
“我才不信呢,初一见面你我擦肩而过,你可是目不斜视傲气得很呢。我若真有那么好看,你当初怎么不看看我?”
敖烈握住她点在他下巴上的手指,眼带笑意摇摇头,“我哪里是傲气?为了让你看看我,我可是围着你转了好几圈,好容易你才注意到我。”
她不看他,他搔首踟蹰;待她终于将目光放在他身上,他反而露了怯,不敢与她对视。
“当真?”烛灵诧异地睁大眼睛。
敖烈点点头,自是当真。
他本以为他永远都不会说出来的,可与她有了最亲密的关系,他便忍不住想要将他的心意都说给她听。
烛灵一时竟怔住了,她张了张嘴,此时却不知该说些什么好。
原来他对她竟是这般钟意么?
那后来两人婚事上,她让他那般难堪,他心里又是什么滋味?
好像上一世他所受的苦难,一半都是源于她,他后来肯定恨死她了吧!
那如今呢,她是不是应该对他好一点儿?
……
一个有心,一个有意。
打这往后,鹰愁涧里日夜欢愉,二人如蜜里调油,真真好似是一对恩爱的小夫妻。
虽是被困在鹰愁涧,可这蛇盘山里敖烈还是可以去得的。
每日里得闲了他便在山里抓些野物烹了,与公主吃喝玩乐,一时间好不自在。
这日,他烤了一头鹿,两人在水里待的闷了,就上崖上来吃。
只见他轻轻翻转,火候掌握得当,表皮烤的焦黄均匀,看着便引人垂涎。
在西海,敖烈也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,所以刚开始的时候,他做的东西别说好吃了,半生不熟都算是超长发挥。
如今做得多了,竟也熟练起来,练出了一手烧烤的好手艺。
烛灵含笑看他动作,削了一片肉塞进嘴里,可没嚼两口便觉今日这肉腥的很。
她忍了忍想咽下去,可胃里却翻腾得厉害,最后还是忍不住将嘴里的鹿肉都吐可出来,止不住干呕几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