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果今天,她自己都心虚了。
啧啧啧!
也只是花架子啊。
苏木嗤之以鼻,有些不屑。
想她混迹在外这么多年,什么样的没对付过。
这点连给她塞牙缝都够不上。
午饭过后。
继续新一轮的插秧。
苏木说过好几次让陈文止回家的话,都被他一一用撒娇化解了。
苏木撇嘴,这小子现在把这招用得是不是太过于顺手了。
“陈文止,你该回家了!”她故意粗着声音,带着严厉。
对面很快回了一句,“苏木,在让我留一会儿嘛,好不好?”
瞧瞧,多会说啊!
算了。
就让他再待一会儿吧,苏木不争气地想。
今天的阳光好像格外的烈呢。
陈文止感觉被晒得晕乎乎的,秧苗插得直不直也忘记纠结了。
连腿上袭来丝丝缕缕的痛感,陈文止都没当回事。
还以为是被什么东西刮到,只随手抓了几下。
渐渐地,他发现不对劲了。
他腿边的水竟然有一点点红色。
?
他晃了下神,也没做出任何的反应。
晕乎乎地脑袋,一直呈迟钝状态,看什么都感觉像隔着一层薄膜。
“陈文止,别动!”苏木突然急切地大叫着。
在田地里,因着淤泥的关系,纵然苏木用跑的,也耽误了近一分钟才过来。
终于接近陈文止,她来不及不说话,直接把人打横抱起,疾步来到了岸边。
“苏木,你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