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木蓦地一怔,心虚地瞟了一眼紧闭的房门。
抬手不自然地抓了抓头发。
心里暗忖着:果然,阿婆她什么都知道。
苏木很听话,回去还真就打算帮陈文止打下手来着。
主要也是因为,接连几天,陈文止早上都热的流鼻血,她嘴上说着是春季容易上火的原因,其实就是睡炕头热的。
结果,她人还没走到灶台那里呢。
和陈文止打了个对头碰,他像个护小鸡的鸡妈妈,伸直双手,不让她再进一步。
她往左,陈文止也往左。
她往右,陈文止也往右。
……
好吧,她明白了。
经过昨日的厨房冒烟儿事件,他也和阿婆一样,对自己失去信任了。
好好好!
正好!
她也乐得轻松!
早饭过后,该上工的上工,该上学的上学。
大约下午两点左右的时候,苏木回来了。
别看她回来得早,因着干活快,也是拿了八个工分呢。
回到家中,就见陈文止还是坐在他的写字桌旁,一笔一划地写着什么呢,很投入的样子。
苏木不想和他待在一个空间。
跑去了隔壁阿婆家。
帮着把近几日的柴劈了,再往水缸里面添好几桶水。
又去苏阿婆房间磨蹭一会儿,才抓着一把饼干,让人一脚给踢了出来。
嘴里嚼着饼干,苏木屁股疼得一瘸一拐地回陈家了。
此刻,已经是下午三点多,孩子们都放学了。
大宝和二宝一直在村口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