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木和陈文止在一片杏树前停住。
山杏树嫩绿色的叶片下,坠着黄绿相间的果实。
“它们竟然熟了。”陈文止有些新奇上前,闻着扑鼻的果香。
苏木摘了几颗,又专门在衣服上认真擦了两颗,才递给陈文止,“这种本来是抗寒早熟的种类,所以成熟的格外早些。”
剩下的几颗她也不擦,迫不及待地扔到嘴里品尝了。
嗯…
还是那么酸,苏木忍不住想到。
她小时候经常上山,眼看着从枯萎的山杏树根里,长出崭新的幼苗,再到长成一棵庞大的山杏树的。
说这几十棵山杏树,是她看着长大的也不为过。
她每年都会在它们刚结出果实时,过来品尝一下。
这些杏,除了她之外,几乎没什么人来采摘。
就算有,也只是一些顽皮的小孩子,在尝出果实格外酸涩之后,也逐渐不再过来了。
早年头,在小杏树长成之前,是有一茬老杏树的。
那时,村里的人们就都知晓,只是没人吃。
一来是,人们认为它的口感不好,实在是太酸了;二来是,吃完会饿,大家本来都快吃不饱饭了,怎么可能让自己更有饥饿感呢。
所以每年,山杏熟透了,大部分都会自然掉落在地上,烂进土里。
苏木刚好喜欢酸甜口的东西,也因此,其余的一小部分全去了她的肚子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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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觉得,这山杏哪里都好,唯一的缺点就是长得小。
个头仅比大拇指甲大点不多,她有时候都能同时扔嘴里两颗。
“……好酸啊!”
陈文止打着哆嗦,勉强咽下,说什么也不肯再吃第二颗了。
太酸了,他感觉牙齿瞬间都变软了。
反观苏木,却吃的津津有味,还过来把他手中的那颗拿走。
利落地扔进嘴里,‘咔嚓,咔嚓’地咀嚼着。
瞧她这样,陈文止嘴里泛着酸水,脸皱巴巴的看着她,“不酸吗?”
苏木点头,“还行吧。”也不完全酸,还是有一点甜的。
她又从树上摘了几个,数了数,都吃光后,就没再吃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