脚部微动,一下子碰到苏木的。
陈文止瞬间闹了个大红脸,脚趾都跟着收紧了。
昨晚,两人都在不知不觉中睡着了,并且保持着入睡的姿势。
好像太亲密了吧。
陈文止咬着下唇,暗戳戳地想着。
可脚部的暖热提醒着他,苏木没有别的意思,就是单纯地看他手脚冰凉,才帮他捂热的。
脸上的红晕一点点退却,他说不好是失落还是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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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阿婆家,草药架下。
“老大,这是最近几天的钱,你点一点。”
大柱子把整理工整的钱双手奉上。
苏木接过后,随意抓在手里,没有任何想数的意思,她对两个柱子是一万分的信任。
紧接着,她把一碗东西放在小凳上,“尝尝这个。”
“这是…蜜饯?”二柱子的声音带着不确定。
他平常总能看见老大拿着这类东西吃,但老大吃的个头比这个大,就是果肉看起来没这个饱满。
大柱子和二柱子两人各拿起一颗,放进嘴里。
咀嚼了一会儿,两人的表情均亮了一下。
“还挺好吃的,老大你这是哪里买的啊?”
苏木双手交叉环于胸前,有些得意,“不是买的。”
大柱子也疑惑,“不是买的,那是偷的?”
……
几秒钟过后,苏木揉了揉手腕坐回凳子上,“这是陈文止做的杏脯,我吃着比买的要甜上一些。”
她说起陈文止时,脸色很柔和,和刚刚捶大柱子时的天差地别。
二柱子:老大,你咋还有两副面孔呢!
大柱子:这么多年终究是错付了!
大柱子又尝了一颗,“嗯,确实比外面买的好吃些。”
他们兄弟二人不喜欢吃这种酸酸甜甜的食物,但是老大喜欢,经常买来吃,偶尔也会送一些给他们,说是让家里的老人喝药之后,用来驱退苦意的。
大柱子想到这些,又多看了苏木几眼,要不是苏木,他们何家哪能有今天,早就死在那个冬天了。
他们兄弟二人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苏木,只有这一生都唯苏木是从了。
二柱子机灵,嗅出了一丝不同的味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