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抿了抿唇,心脏痒痒的,像被羽毛隔着胸口挠,说不上来是个什么滋味。
扒拉了几口饭,他故作漫不经心地问沈棠:“他还说我什么?”
沈棠思索片刻,摇摇头:“记不得了,好像之后就没聊你了。”
江杳“哦”了一声,没再追问。
他能看出沈棠给他说这些,是有心化解他和段逐弦之间僵化的关系。
一晃到了晚上九点多,沈棠想留江杳在家住下,江杳婉拒了。
他明天和段逐弦还有件终身大事要办,不宜夜不归宿。
电视上正在转播电竞赛事,江杳和沈棠有一搭没一搭吐槽选手的低级失误,这时门铃响起,许玥薇去开门。
沈棠目光跟过去,看到门外的段逐弦,立马站起身,面露惊讶。
江杳比沈棠还惊讶。
他没想到段逐弦真的会来!
白月光都成人夫了,就这么放不下吗?
晚餐时那点痒痒麻麻的异样顿时荡然无存。
江杳翘着二郎腿,继续看电竞赛,一副不认识段逐弦的冷淡态度,哪怕段逐弦的视线从一开始就粘在了他身上,完全没办法忽略。
呵呵,老子在大润发杀了十年鱼,心已经和手里的刀一样冷了。
江杳自我洗脑。
“逐弦来了啊。”
沈棠讪笑着走过去。
他有些担心两位冤家短兵相接,会闹出点什么不愉快来,他这间小屋子可承受不起。
段逐弦“嗯”了声,淡淡开口:“来接我老婆。”
“谁他妈是你老婆!”
在大润发杀了十年鱼的江杳从沙发上一跃而起。
“嗯,是不准确,应该叫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