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言躺在沙发上紧张地喘气,满眼都是嫌弃:“陆曜,你别逼我恨你。”
“不是已经恨了吗?”陆曜居高临下地看着她,伸手解开皮带绑住了她的手。
温言知道他要做什么,便怒瞪:“陆曜,你就是个无赖!”
“对,我就是个无赖,既禽兽又无赖!”
……
过了一个多小时陆曜才结束。
温言躺在床上,始终闭着眼睛,眼角还有泪痕。
陆曜与她额头相抵,气息粗喘,呢喃道:“你自己都说这里是纽约,我在这里只是普通人,连你我都摆平不了,又何况是沈城呢?”
“我在沈城身边当卧底整整三年,才获得他的信任,你以为获得他的信任很简单吗?我为他杀过人,贩过毒,一次次地卖命,才获得他的信任。”
“但他生性多疑,一直反复试探我,我带去的十个人,有三个是被我亲手杀的。”
温言睁开眼睛,难以相信自己听到的。
“我就知道,你这女人知道得越多就越会恶心我。”陆曜无奈失笑,从她身上移开,下床后帮她清理干净,才回到楼下。
温言下楼,看着站在落地窗前的陆曜,背影很是孤寂,这一刻,她突然发现自己对这个男人好像从未了解过:“你能不能告诉我,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?”
“你不是不信我?”陆曜转过身,“去问你哥温臣,当年的事他全知道。”
……
陆曜走后,温言拨通了温臣的号码:“哥,四年前陆曜在纽约到底发生了什么?”
其实不用她问,温臣也早就想告诉她真相,只是一直被陆曜压着。
温臣问:“你见过四哥了?”
“嗯。”
“唉……”温臣一声长叹,“言言,你真的误会四哥了。四哥不是那种见死不救的人,如果当时他有其他的法子救你,他绝对不会用那种方式。你自己想想为什么第二天你能从那种地方逃出来了?那可是沈城的地盘!进去了的人哪有那么容易逃出来的?”
“为什么我能逃出来?”温言问。
“因为沈城要拿你继续试探四哥!派人抓你的就是沈城,放你的也是沈城,只有放你出来,他才能知道四哥对你到底是什么感情,他是要用你来牵制四哥。知道为什么当年还没有揪出来幕后的财团,四哥就火速收网了吗?因为四哥怕沈城再伤害你!”
温臣还说了一个温言不知道的事实:“收网的时候,四哥被打得半死,他那一身伤都是在纽约留下的,回国经历了长达三个月的治疗。他一直嘱托我,让我找到那个女孩,我当时真不知道那个女孩就是你,包括你出事,我也压根儿没往四哥身上联想!不是我帮着四哥说好话,你自己想想,如果换成你是四哥,当时在那种情况下,你该怎么做?”
“他要是不碰你,你对沈城来说就是一颗废棋,废棋的下场就是死路一条!”
“四哥怎么可能眼睁睁地看着你死!你知道不知道,当年去执行任务的兄弟去了十多个,就四哥活下来了!那沈城真的变态!为了试探四哥,当着四哥的面弄死暴露身份的兄弟!四哥为了不暴露身份毁了任务,只能看着自己的兄弟被折磨死!你说四哥他得承受多大的心理压力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