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曜凝视着她,眸底的眼神开始变得复杂,说:“我不缺保姆。”
“你见过我这么漂亮的保姆?”扭头看到他裤子还没脱,“四哥要穿着裤子洗澡?”
陆曜的后槽牙又开始痒了,狠狠咬了一下,在这女人的注视下解开皮带扣,脱下了裤子。
突然坦诚相对,温言握着花洒的手微紧了下,她别开眼去,拿起了一旁的毛巾浸湿。
陆曜走到她面前的凳子坐下,背对着她,感觉到她绵柔温热的掌心覆上左肩膀,身体再次有了反应。
感觉到了他肌肉的绷紧,温言咽了咽口水,先解开了他背部的纱布和绷带,看到伤口愈合得很好,没有再渗血,“伤口愈合期间要禁烟酒和辛辣,四哥下次不要再喝酒了。”
温言拿起温热的毛巾,擦过的他后背、手臂,又来擦拭他的胸膛,看到他闭着眼睛,一张英俊耐看的脸,温言才体会到什么是男色诱惑。
知道他向来理性,就算是有了反应也能自己压制,可她还是继续往下擦。
陆曜立刻睁开眼睛,紧盯着她,墨色眸底照旧没有任何波澜:“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?”
“四哥不想吗?”看到他眼神中的不悦,温言迎着他的视线浅笑,“可能四哥真的不想,是我多想了。”
她起身放下毛巾,拿起花洒准备帮他冲洗。
突然,手腕被身后的男人狠狠攥住,花洒掉在地上,水全部喷到了她的身上,还没弯身去捡,身体就被他抵到了墙壁上。
陆曜将她转过身,用力捏起她的下巴俯视着她,眼神不再是刚才的平静:“温言,我给过你机会,让你走。”
她身上粉色真丝吊带裙湿漉漉地贴在身体上,不惧地与他对视,胸脯高低起伏,气息有些紊乱:“如果四哥想让我走,大可以等我走后再散布跟尚珺彦被征召入伍的消息。”
面前这个男人的狡猾,她早已深有体会,可明知道他又挖坑,自己还是忍不住往下跳:“四哥,你要给我时间,虽然我没有那么快会接受一个男人走进我的心里,但我会努力尝试,如果你等不及,那就不要再给我挖坑让我跳。”
她终于松口,虽然只是尝试……
陆曜压低了头,双手捧起她的脸,道:“我如果等不及,又怎么会不断地挖坑让你跳?温言你记住,你的心……我势在必得。”
这次是温言主动吻的陆曜。
她搂上他的脖子,仰头找寻他的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