善因摇头道,“田兄,你这话就见外了,也寒了我的心,什么叫勒索?
这种不耻的做派,岂是在下所为?
你放心,欠你的钱,我早晚一定还上。
田兄,你家大业大,应该不着急用这一万两银子吧?”
“哼。”田世友背过身不再搭理他。
惹不起,先躲一躲吧!
孙邑一扬手道,“善公子,跟我来吧。”
穿过长廊之后,推开了一间屋子的大门。
善因进屋一看,屋子宽敞,东西左右各有一张木床,睡两个人是没有问题的。
“多谢孙兄弟,以后多多关照。”善因客气的道。
“关照?”
孙邑笑着道,“在我这怎么样都无所谓,在洪总管那最好收起你这嬉皮笑脸的样子,否则。。。。。”
“后果我懂!”
不需要孙邑交代,善因也不敢招惹洪应,毕竟是在人家手里吃过亏的。
“那就不客气了。”
孙邑接过善因递过来的碎银子,在手里颠了颠后,揣进了袖口里。
心里不由得意,还是王爷说的对,做门子怎么着也比做车夫有前途的多!
等把这边的房子置好,他就可以亲自回去一趟,就把老子和娘、妹妹接过来了。
至于弟弟,还是要留在都城读书,考功名!
弟弟“监生”的名额可是自己豁出胆子求洪总管帮着自己弄出来的。
他孙家祖宗八代,就这么一个读书人,要是给弄没了,那就永无翻身之日。
和王府前任马夫胡大和现任医官葫芦爷俩出发去岳州这天早上,林逸亲自去送了他们。
等爷俩走远后,林逸沿着原路折返,经过河边的时候,发现护院们正在练轻功。
功夫好的,一跃三尺高,蹦到了河对面,功夫不好的,一下子就扎进了水里,扑腾两下,水里不露头。
幸亏有船在水里守着,及时给捞了上来。
林逸看了几眼,觉着无聊,就回去继续钓鱼,顺带着还把方皮这小王八蛋给训斥了一顿。
而且又对着洪应特别强调:熊孩子一天不打,上梁揭瓦。
洪应笑着应了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