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座桥从真正意义上解决了两岸渡河来往的历史性困难。
从此以后,不需要借助舢板、竹筏就可以到对岸了!
林逸第一次跟着人群踏入了东南岸。
显然,这里比北岸荒芜的多。
就没有一处像样的房子,大部分都是只能勉强遮风避雨的窝棚,上面除了茅草就是芭蕉叶子。
这意味着未开垦的荒地也多。
谢赞再次组织人手,丈量田亩,民兵队巡查,禁止乱占田亩。
三和是和王爷的私产。
没人说,但是大家在心底已经渐渐默认。
不过,越是春耕,事情越多,总是有意想不到的状况发生。
王兴请示王爷之后,三和又多了一个条例:不给工钱犯法。
特别是那些乡绅地主,克扣盘剥雇工,连王兴这样的二世祖都看不过眼。
很多乡绅地主已经是年过半百的老头子了,去劳改已经是不可能。
林逸就让人绑着他们:游街。
得让他们明白,什么叫耻辱。
“逆子!”
王成看着王兴,好像不认识这个儿子似得。
一下子得罪这么多人,还是世交故人!
他这张老脸都没地方放了!
以后还怎么做人?
王兴陪笑道,“不得罪他们,就要得罪王爷,孰轻孰重,还望父亲斟酌。”
“哎,”王成明白儿子说的都是对的,“可是,别人不说,你温伯伯怎可这样轻辱?”
“爹,和王爷没有抓你,已经是看在孩儿的面子上了。”
王兴叹气。
别家都不干净。
他王家又怎么可能干净?
“那这燕家呢!”
王成气呼呼的道,“他燕桢欺男霸女,无恶不作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