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赞揉着眉头道,“咱们这位王爷,眼前无非就是名不正则言不顺。”
刑恪守道,“名不正,则言不顺;言不顺,则事不成。
奈何?”
稍微在官场上混过的都知道,三和眼前最大的劣势便是没有府衙。
和王爷出台的不伦不类的“条例”,偷偷摸摸,上不得台面,徒增笑柄。
而且,藩王干政,对和王爷的名声有碍。
声名,和王爷不在意,他们这些老头子却在意。
石泉好奇的道,“各位说这些倒是废话了,难道还能给找个布政使或者巡抚回来?
能有个采访使就算不错了。
再说,人家能听咱们的嘛。”
陈德胜冷哼道,“只要肯来,不管是谁来,上了咱们的船,难道他还能下得去吗?
否则老夫便能保证只要新帝登基,便是他抄家灭族之日!”
石泉不禁打了一个冷颤。
他不得不信陈德胜的话。
想捧一个人难,但是,想毁一个人,让他失帝心就简单了。
欲加之罪何患无辞。
卞京摇头道,“有什么办法,倒是赶紧说啊。”
谢赞道,“老夫职位卑微,不能上达天听。
而王爷又不能直接跟圣上上书。
再说各位,好听点门生故吏遍天下,可是离都城多年,人心难测,又有谁可信?
按老夫的意思,便是安排人去都城,给王爷参上一本。”
除了石泉,其它老头子皆是眼睛一亮。
王庆邦揉揉眼角,拍掌道,“妙!
妙不可言!
只要有个行事莽撞!
依老夫对圣上的了解,圣上便会记在心里。”
曹亨笑着道,“不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