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轻秋眨了眨眼,觉得她红成这样倒也不是没有道理了。
她停下另一只手,伏在这人耳边低声念道:“你不准的话,我也要停了。”
oga忽然肩膀一顿。
她沉默了一下,过了许久才念道:
“……嘴不行。”
——其他的就可以吗?
“你这人到底是通过什么原理运作的啊?”
任轻秋苦笑了一声,凑过头轻吻了一下她雪白的脖颈。
后来到了黎明,任轻秋做了个荒诞的梦,梦里一窜而过很多很多的松鼠,它们都在看着她们,眼神十分纯真。
这梦太奇怪了,导致直到第二天任轻秋的终端传来响声把她吵醒的时候,她也还以为是一群松鼠跑的时候带出来的。
任轻秋缓缓地从被子里面探出了头,点了一下接通,
“谁啊?”
“我,谢飞鱼。”
“嗯?”
昨晚弄到了太晚,早上才睡,任轻秋实在是没有睡多久,一睁眼就感觉浑身发冷,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滚到了地板上。
——这才十月吧?北部真的好冷。
“任轻秋,你是不是又在哪里鬼混啊?”
谢飞鱼的声音传来。
任轻秋没有回她,“怎么了吗?”
“你快来训练室,我们教官变成白首席了。”
谢飞鱼的压低了声音在电话那头念着,
“你再不来就要被制裁了……”
任轻秋是在是没有办法把白予熙和首席,制裁这几个字联系在一起,但是还是应了一声,
“哦……我马上来。”
任轻秋一边悠哉地应着,一边走到了浴室看了一下自己的后背。
昨天那个oga下手实在是太重,肩上果然有那人的抓痕,光是看一眼就感觉自己的后背在火辣辣地发疼。
任轻秋慢吞吞把自己的衣服从地上扯了起来套上。
她环视了一下这人房间,房间里面只剩下一股苦橙树的花香,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。
“那个oga是把我当什么了?连一张字条都不给留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