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语气揶揄,又带着几分兴师问罪的味道。
白予熙错了一下任轻秋的视线,她一边平复呼吸,一边觉得刚才的自己很失态。
她其实就是刚才走到门边,看见任轻秋笑着的样子,忽然就很想这么做,于是,她伸手关了灯——
明明有无数种办法可以让这个alpha和今天的自己一样难受,但是,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选了一种以前的自己绝对不会做的事。
这让白予熙自己都无法相信……
她想自己一定是因为怀孕了,身体受了信息素的影响,才做除了这种不合常理的举动。
——早点回宿舍休息,把这件事忘掉吧。
白予熙沉默着抿了一下嘴唇,僵硬而又笔直地往门外口去。
任轻秋哪能那么容易让她走,看白予熙这样子,一下子勾住了她的手,把这人拉了回来,
“白予熙。”
“……”
白予熙的肩膀一顿,一动不动地盯着一边和她们两个没有关系的墙。
看着白予熙心虚地盯着墙壁,根本没有平时的理直气壮,任轻秋不禁有些想笑:
——还知道心虚了。
“我问你,为什么要咬我?”
任轻秋噘着嘴,轻描淡写地用手指点了点自己左眼下面被咬了几口的痣。
“……”
白予熙在黑暗里瞥了一眼自己刚刚咬过的地方——任轻秋左眼下面的痣。
那个地方留下的咬痕就是她的杰作,就算是在黑暗之中也十分明显。
但任轻秋是一点也不担心自己的脸怎么了,她不慌不忙地看向了白予熙,甚至把有咬痕的左脸送到了白予熙的面前,好像是展示勋章一样得意洋洋地笑了笑,
“这个好看吗?”
白予熙不回答。
“哎,长官,你说这个是算是工伤?还是家暴啊?”任轻秋又问。
白予熙视线转向地面。
任轻秋不正经地笑着,又穷追不舍地问了一句,
“要是留疤了,长官你是不是也应该对我负一下责了?”
“……”